“如果知道他已婚,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止不住发哑,连解释也这样苍白,“对不起,是真什都不知道,他说那只是慢性胃炎。”
慢性胃炎,他就连借口都找那好。胃炎,胃癌,字之差,却如地狱。
邵琴点点头,似乎已经明白答案。发出声满含悲悸笑,目光望着虚空某点,像是陷入回忆,“八月底,不对,不是八月,早在很久以前就察觉到蒋秋时不对劲。和说话时候总是走神,想自己事情。平时他喜欢看书,有段时间却频繁看向手机,几次声不吭晚归,问他去干什,他统统说是工作。真好笑,他个高中老师哪来那多工作?真当是傻子吗?”
她每句话都犹如利刺扎在心上,想要开口道歉,无数‘对不起’都显得太过无力。在为蒋秋时回复而喜悦,为第次将他约出来吃饭而紧张,甚至是在为他选择隐瞒陈锋时候,他竟然也在为此欺瞒另个人。
这段病态关系
在那里,有瞬间好像活在荒诞梦里,直到过很久,那阵嗡嗡声才散去,干涩重复着医生话:“胃癌?”
不是慢性胃炎吗?不是只是个普通病吗?
邵琴陷入短暂空白,指甲紧紧扣着皮包,字句紧逼道:“怎可能?你们是不是搞错?什叫做只剩下年时间?他还那年轻,怎可能会是晚期?”
她声音颤动,夹杂几乎淹没无力与迷茫。医生摇摇头,有时沉默比任何言语都要来得可怕且奏效。死寂之中,留下句‘抱歉’,再也忍不住起身走出诊室,用力揉把僵硬脸,灵魂像是在麻木地放空,感受不到绝望,也没有任何疼痛。
直都知道蒋秋时隐瞒很多事情,关于家庭,关于他自己。甚至早就猜想过会不会有个像邵琴这样女人,但最终都被他精湛演技骗过去。
他太残忍,把每步都算得那完美。八月底,恢复期,记得那天原本要陪蒋秋时做检查,却因为顾鸣生错过约定。同天晚上他打来电话,带去到海边,贴在耳畔道出沉甸甸心意。那个时候,低头吻住那刻,他是不是已经想到会有这天?
耳边响起门被打开声音,高跟鞋缓慢踏在瓷砖上宛如阵阵悲鸣。她停在身边,沉默很久,颤声开口问道。
“你是真不知道吗?”
艰难地张开唇:“知道什?”
“蒋秋时情况,”邵琴转过身,悲痛双目注视着,“他就从来没有和你提起过,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这个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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