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时打断动作,不知什时候走近到面前,缓声开口:“手受伤,不方便照顾要要,如果可以话你能把他带回去养个月吗?不然只能去找宠物店代养。”
看向蒋秋时放大后五官,沉静双眼与长而密睫毛,目光忍不住晃下,才找回紧张声音:“没关系,能照顾他,不用去
蒋秋时瞥向自己包着纱布左手,嗓音淡淡:“来配点消炎药,前几天不下心割到手。”
礼貌性地问:“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伤口有点深,缝七针。”
原本不想再多说些什,可安静下来后视线飘忽几秒,没有忍住继续开口:“怎割伤?”
蒋秋时似乎小幅度地牵动下唇角,“切菜时候手滑下,等回过神后已经到处都是血。”
电梯停留在层,随人群起赶在蒋秋时动身之前涌出去。
医院大厅和来时样繁忙,埋头与无数人擦肩而过,不敢回头看更不敢多做停留,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鲜明地叫嚣着:他跟上来。
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点碰上蒋秋时。这种巧合简直比电影桥段还要戏弄人心,偏偏逃不开,躲不掉。
蒋秋时直没有出声,以种不紧不慢速度跟在身侧。他贴心地隔开段不会让人觉得过近距离,在外人眼里或许像是两个完全不相干人走向相同方向。
唯独感觉浑身上下都被蒋秋时气息牢牢包裹,连路都不知道该怎走,又该往什地方避。
他用波澜不惊嗓音叙述在自己身上发生过意外,在听来阵后怕。不存在伤口左手跟着刺痛下,难以顾上开始要刻意躲开心情。
“那你这段时间生活岂不是会很不方便?”
“嗯,所以没有开车来,”蒋秋时说完顿下,“如果知道你在这里,就尽量开过来。”
听到后怔几秒,明白他意思后不禁有些好笑,忽略多跳几拍心,“别想着些,先帮你叫辆车,你手还伤着,别在外面待太久。”
“林曜,其实就算今天没有遇上你,也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帮忙。”
“林曜。”
离开医院那刻,蒋秋时声音随骤然紧绷呼吸落在耳侧。
空气驱散几分医院独有消毒水味,僵下身体没有动,他走近后停顿几秒,“你怎会在医院?”
末又加上句:“身体还好吗?”
知道这回是躲不开,压下心底忐忑,强装自然地对他笑笑,“没事,只是过来看个朋友,你怎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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