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没有要停
征兆。
仰头看着天空，心里空荡荡不像是难过，更像是被挖走
某
处，连难过都感受不出来。
衣袋里手机振动起来，也许是顾鸣生发来消息。他总喜欢在事情发生之后再做出迟来解释，也只是因为他知道，从来都不会真和他生气。
没有拿出来看，那并不重要。
脸色缓缓沉下。
“你怎
不告诉是林曜来？”
杜宇琛依然是那副随性模样，只是笑容多丝冷意，“你在房间里，就算说你也听不见，何况他又没有什急事，你那紧张做什？”
顾鸣生目光泛着看不懂深意，他与杜宇琛僵持对视少顷，而后沉默地收回视线。
杜宇琛挑起唇，回头对歉意笑，仿佛在说‘抱歉让你看见这样事情’样，以男主人姿态对这个突然闯入第三者做出最合乎情理解释。
“小曜，”顾鸣生终于望向，他似乎有很多话语都堵在嘴边，但最终只闪烁着暗光说出句，“你要先进来吗？”
站在他们中间，好像和哪里都格格不入，满心荒唐与讽刺顺着血液流运至全身，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表情。
“不用，和杜先生说样，没有什急事，改天再来也没事，先走，你们继续。”
看见顾鸣生飞快蹙起眉心，流露出丝所熟悉恳求，可是直到很久他也只是喊声名字，没有上前，也没有再说什其他。
他站在杜宇琛身边，好像自动与隔开距离。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些什，转身离开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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