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来得毫无征兆,没有任何原因,只是个被精神病选中倒霉蛋而已。直到被匕首抵住脖
“哥,你这维护他干什啊?”林诺揪着垂在胸前头发,不满地小声嘀咕,“而且大过年他来们家干什?家里突然多个人还不能说两句?”
林诺直都是这样有话就说,直率大咧。但此刻心里还是微妙地升起丝不平衡,好像自己所属物被旁人评头论足,哪怕对方说点错也没有,却还是腾起股冲动,在胸腔中肆意窜动。
“林诺,和陈锋在是大学认识。”
她满不在乎,“你大学同学多去。”
“大三那年被持刀袭击,是他救。”
忍着头皮发麻,‘啪’下合上书从林诺手上夺过来,“你平时看都是些什乱七八糟东西?”
“哪里乱七八糟?这不就是很正常小说。”
“不管怎样,这本书没收,等你高考完再还给你。”
林诺哀嚎地叫声:“哥,不带你这样。”
拿书轻轻敲下她头,“要是让妈知道你看这些绝对少不顿骂,已经算是很仁慈。”
“什持”
林诺瞪大眼睛,整整维持半分钟,才结结巴巴地说:“他,他是那个见义勇为陈不对,他不是不叫这个名字吗?还有你们什时候这熟?哥,你是在蒙吧?”
捏捏掌心,无数心绪最终化为声复杂叹息:“是真,和他是在后来认识。”
对父母,仍然有些难以启齿,可林诺不同,她是最好倾听者。相信她定会为保密,就像从小到大为她做过那样。
当年燕大附近出现过几起持刀伤人未遂事件,闹得人心惶惶。嫌犯是名三十多岁单身男性,有多年精神病史,家里人不管他,又因为没有构成实质性伤害,被关几天就无罪释放。茶余饭后,经常听到同学议论纷纷,却从未想这场即将发生灾难将降临在身上。
她闷闷不乐地瞪着,显然也知道说没有错,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这个结果,“早知道就不回答你问题,好心当成驴肝肺。”
嘴角抽抽,“你这算哪门子回答?怎点看不出陈锋气质和这个相似?”
现在回想那段描写,都感觉阵天雷滚滚。
“行行行,是眼瞎行吧。”
林诺心情不好,语气也跟着差。没好气地教训她:“你给好好说话,刚才还没来得及说你,陈锋和差不多少,你应该叫他声哥,别说什‘那个陈锋’,点礼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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