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看到好看就随手买,反正价格也不贵,只是戴着玩玩。”
见陈锋眉头点点拧起,愈发觉得没底,干脆心横,趁其不备亲上去,然后故意勾住他脖子,轻轻蹭下。
毫不意外地听到他变粗重呼吸。
“时间还早,要再来次吗?”
他隐忍着说:“你明天还要上班。”
紧接着突然想到个可能,禁不住问:“不会是去学校接诺诺那天吧?”
陈锋很奇怪地看着,“你怎知道?”
“”
突然地,很想穿回那天把自己胖揍顿。
“就是瞎猜,没想到真猜中。”
每次想起都会感到忍俊不禁,好像那样无忧无虑轻松岁月就发生在昨天。晃神回来,陈锋已经再次扯过左手,将戒指不由分说地套进无名指,并且命令道:“不准摘下来。”
“知道,”流露出丝笑意,声音微顿,“陈锋,你这是在和求婚吗?”
他呼吸窒,然后生硬地回答:“只是生日礼物,你爱信不信。”
鬼才信。
翘起唇角,觉得心底浮起异样应当是喜悦,可涌上来却又不单单是毫无杂质纯粹喜悦。那其中有感动,也有惆怅,浓郁而滚烫,如清早潮雾沉甸甸压在胸口,寸寸渗透进血肉,压得时间说不出话,也喘不过气。
话说得冠冕堂皇,手却已经在底下不安分地摸起来。内心唾弃他口是心非,也连带着唾弃起自己不光彩手段。
顾鸣生啊顾鸣生,为给你打
含糊不清地扯开话题,绝对不会告诉陈锋那是个由外卖盒而引发血案。还好他对此不感兴趣,听完后就继续沉下胳膊抱着。任由他紧紧环绕,闭上眼浮起几分倦意,脖子却突然紧,那枚由顾鸣生送出小太阳被陈锋捏起,银质边角划过光晕,被他面无表情地把玩在掌心
差点忘这回事。
“这个东西是谁送你?”
咽下喉咙里脏话,抽回项链镇定地说:“自己买,好看吗?”
“你不是从来不戴首饰吗?”
默半晌,才听见自己用微微变调声音说:“谢谢你。”
这也许是世上最通用无耻两个字,可以用来应付切不知该给予什回答语境情景。
想给不陈锋更好答案,而‘谢谢’永远不会出错。
他没有发觉话中异样,刻意摆出副恶狠狠模样,欲盖弥彰地强调:“都说只是生日礼物,你别给胡思乱想。”
“好,那就谢谢你生日礼物,”忍着笑,不去戳穿他别捏,“你什时候买?藏得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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