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围巾,眼就在人群中看见顾鸣生,许是无论放
抬头瞥他眼,“请什假?”
“说你昨晚没有睡好。”
听到差点气笑,连吐槽力气都没有,“陈锋,你是存心想让丢饭碗吗?”
从来没有工作过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似乎是看出内心吐槽,陈锋不再说话,只用贯冷调眼神盯着,看得心里发毛。
他今天果然不对劲,连最讨厌荷包蛋都能面不改色吃完,还没有发表抗议。
陈锋是个格外坦诚人。
他不会撒谎,甚至当年被他妈妈亲眼撞见们亲热,他也没有解释那只是朋友间玩笑。他无视劝阻,声不吭地跪下,当场出柜。
结果自然是不尽人意,他挨个巴掌,与家里断掉联系,那年他才十九岁,们在起第年。
这已经不是第次被他决心震到。
可想不明白,就连出柜这样大事他都愿意对父母坦白,那今晚只是个小小外卖盒,他又为什要和撒谎?
但思来想去,还是没有选择开口询问,毕竟连自己也无法做到完全坦诚,又哪来资格要求他对事无巨细?
只是昨晚事情让有些针扎般轻微不悦,像是心中天秤突然向某方倾斜,也像是享受五年vip待遇后突然被对方抽走曾经特权。那种下子失去什空落感,才是真正在意原因。
午休时间,正和赵泉起寻觅新闻社旁新馆子,顾鸣生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约下班后起去吃饭。
最近燕城降温得厉害,清早穿大衣又套好围巾才敢迈出家门,想到晚上又要顶着寒风去吃晚饭,心里很是抗拒。可顾鸣生软磨硬泡技能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电话打足足二十分钟,还是败下阵来。
幸好西餐厅暖气开得够足,等抵达时只感觉僵硬四肢百骸被暖流层层包裹,洗去外头寒气,再度活过来。
不敢细想,过于发散思维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乱七八糟念头贯彻整夜,早上起来看到镜子里黑眼圈,面无表情地洗脸刷牙,想穿回昨晚把闲得发慌自己打顿。
陈锋看见脸上疲惫,难得关心句:“你昨晚没有睡好吗?”
坐在餐桌前,面不改色地扯谎:“嗯,昨天和诺诺聊很多关于未来志愿和工作,没忍住想整夜。”
对不起诺诺,你是哥最好挡箭牌,挡能挡俩。
陈锋停下手中动作,漆黑眸子凝视向,含着某种晃荡心绪,看不真切,“你今天要不要给公司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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