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记得那个名字:“跟你第次拉给听那首曲子是同个作者。”
“哟,还记得呢,”林瑾瑜乐:“这都什时候陈芝麻烂谷子事儿。说,你是不是其实早悄悄肖想很久?要不那个时候事怎都记那清楚。”
张信礼眼皮也没眨下,回:“知道你肖想很久。”
“……”
无法反驳。
有点耳熟,张信礼也说过。林瑾瑜没想太多,只以为这俩人吃饱撑,把自己当小孩打趣,道:“得吧,猪鼻子插大葱装什长辈呢,多大人,还能丢啊。”
许钊并不是怕他丢,但他啥也没说。
仪式终于开始,切按部就班。司仪看来也是个从事婚礼主持行业多年老手,边推婚礼流程边插许多笑话,言谈间庄重却不失幽默,气氛炒得很到位。
林瑾瑜就这坐在下面,漫不经心吃着东西,聚精会神看台上这个致完辞那个致辞。
黄家耀和女方父母亲都到,亲家普通话不标准,发言既不官方,也比不得电视上那些明星精彩,可字句,忧喜参半,都是对子女祝福与不舍。
林瑾瑜确信这多年下来,这厮嘴上功夫突飞猛进,定是从他身上吸取日月精华催化修为。
张信礼接着问:“这首叫《爱喜悦》?你第次应该拉这首,为什拉忧伤,没这个好听。而且不吉利,没准因为这个,们才磨蹭那久。”
磨蹭那久,才终于不带任何胆怯与犹疑地相爱。
“你迷信到开始说胡话,”人模狗样·西装革履·林瑾瑜不顾绅士风度,恶霸般推下他脑袋:“拉个小曲就能让你提前接受你是同性恋?”
然后在那条巷子里继续做下去,把把他推到窗台上,脱裤子之后没停,直接接着那样那样……听说世界上第硬就是高中生……没有
新娘现身,音乐响起来。不得不说现场乐队真不是音响可以比,虽然沙滩广阔,不似室内能形成最好声音效果,但那生动、确在身边琴声让每个宾客都觉如春风拂面,精神为之振。
林瑾瑜边轻声哼哼边用脚悄悄打着拍子——那是克莱斯勒另首名曲《爱喜悦》。
“你听过?”闲着也是闲着,张信礼听他音符不差地跟着旋律同步哼唱,跟他聊道:“是什曲子?”
小提琴音跳跃欢乐,与《爱忧伤》同为圆舞曲体裁,为契合婚礼场合,演奏者表现得稍偏柔和,但每个音符仍满是沉浸在爱情中幸福、满足与喜悦。
“听过,”林瑾瑜回答自己男人:“克莱斯勒曲子,很有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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