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撇清自己“不赏脸”嫌疑,林怀南当然不会故意找茬,轻轻和他碰杯:“吃菜。”
两三杯酒很快下肚,林瑾瑜跟张信礼也陪着喝几杯,这好菜用来下酒还真挺合适。
“宁总好酒量,”林怀南又说些合同方面事后开始闲插几句家常,松弛有度劳逸结合:“就差多,小瑜妈妈酒量好,她今天忙别去……说起来,宁总夫人呢?”
“她……”宁晟凯选择如实回答:“林总,还没结婚。”
林怀南有些惊讶:“宁总为工作牺牲很多。”
冷下来,以为他对这种变动不满。
毕竟生意场上,法律意义是最重要,林怀南直“冒充”乙方磨他这多天,现在突然告诉人家要在合同上签字其实另有其人,人家冷淡也情有可原。
他想调节下气氛,以便打开话题——饭桌上还有什比酒这玩样更适合充当拉关系道具吗?
宁晟凯没点任何喝,因为他今天来只是找个借口搪塞家里,借此推掉周末必须回,但他不想回那趟家,就没想着跟张信礼把酒言欢。
“自作主张弄瓶酒,宁总尝尝。”林怀南说着,让隔间侍者把酒拿上来,是瓶老飞天茅台。
繁衍是雄性天性,到宁晟凯这个年纪,且功成名就人很少有还没结婚,好些老婆都换过轮。
宁晟凯喝口酒,道:“谈不上。”
林怀南以为他在客气,故作谦虚,除他之外其他三人知道没有。
如果可以相爱,谁
他察言观色,宁晟凯喜欢喝茶,这次定又都是中式菜品,猜测他骨子里是个比较传统人,所以投其所好。
“……多谢。”宁晟凯心中烦闷,此刻还真有点想借酒消愁。别看他人前人后副注重养生样子,酒量可是不错,以前没做到老板时候没有公关也没有秘书团给挡酒,什都得自己来。
“本来应该由这边做东,请宁总顿饭,”这顿饭钱宁晟凯显然已经付过,林怀南无法把东道主身份“移花接木”到自己身上,只好口头表明态度:“上次见面时候其实内人已经订好午餐,可惜宁总坚持下次再谈。”
当初为帮助丈夫,林妈妈也辞职下海,如今算公司号不可或缺人物,内部大小琐事律由她经手,那天夫妻俩本来打算趁热打铁,请顿客把大事都敲定下来,谁想突然有变。
酒液入杯声音分外清脆,那不知产自九几几年茅台酒香馥郁,也不知价值几何。林瑾瑜还在吃吃吃,宁晟凯余光瞟过他,端起酒杯,主动和林怀南碰杯,道:“好东西总是值得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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