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把门卡放,边往里走边道:“你把琴放去洗手,马上吃饭。”
林瑾瑜说:“嗯。”
林怀南听见开门动静,从书房里走出来,道:“
“……”张信礼被他这问,半晌没说话,过很久,他才说:“哦,你嫌话多。”
林瑾瑜怎可能嫌他话多,最多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可他看张信礼脸不大开心样子,突然想逗逗他,他道:“嗯……确实挺多,叽叽喳喳,都快赶上以前。”
张信礼被他说得好半天没说话,林瑾瑜走过几条马路,偏过头看他:“哈哈哈,不会真生气吧,逗你。”
公交车按着喇叭从远处驶来,张信礼走到前面,把林瑾瑜留在身后,三步并做两步上车。
那个反应有点像生气,又有点像害羞……让林瑾瑜觉得新奇又有趣。
“不是。”
这段时间林瑾瑜比谁都勤奋,自习、课间、午休,无论多短空余时间都被他挤海绵样挤出来,拿来写作业、背单词。因为假如他连分内事情都没有完成,就更不被允许去做别事情。
“那是为什,”张信礼问:“林烨怎你?”
虽然知道林烨在他心里形象好像直不怎正面,但倒也不必这猜测吧……林瑾瑜再次否认;“也不是这个。”
二人前后,不快不慢地沿着马路牙子往车站走,张信礼直追着他脚步。他再次问:“那到底怎?”
他在后面喊:“哎,你等等啊!以后不说还不行吗!”
……
虽然在外面时候他们打打闹闹相处得挺融洽,可回到家,林瑾瑜就开始变得缄默。
踏进家门那刻他好似忽然戴上张面具,整个人蓦地静下来,也不怎笑。
林怀南不在客厅,林瑾瑜换鞋进门,看见厨房电饭煲里热着饭,菜已经上桌,冒着腾腾热气。
“怎觉得……你最近话好多。”林瑾瑜回过头,半真半假地说。
虽然也不是太多,但跟从前相比是真多好些,从前林瑾瑜总爱粘着他,和他哔哩吧啦说这说那时候,张信礼般只是有问必答,并不和他多废什话,平时也只是身体力行地照顾他、对他好、帮他做事,不会主动在言语上跟他多说什。
可从林瑾瑜去读住学开始,情况好像点点地改变。
他们少很多在起时间,林瑾瑜也不再整天和他形影不离,粘着他说话,张信礼却好像慢慢地越来越经常主动找他说话。
林瑾瑜开始还只有隐约感觉,可随着时间推移,他觉得这好像不是自己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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