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男生对这种东西总是充满好奇……许钊都没打招呼,直接就点进去,然后扫码支付气呵成,眼皮都不带眨。
林瑾瑜不可置信道:“你干什?”
“好奇啊,看看嘛。”许钊居然完全没表现出脸红,脸上全是神秘和兴奋。
虽然男生偶尔是会聚众……
女生本来就不好在他们房间留太晚,许钊只得送她出去,道再见后退回来,往床上躺。
林瑾瑜损他:“哟哟哟,人家走你就跟丢魂似,被千年狐狸精吸干阳气,全无活力,半死不活。”
许钊拿枕头打他:“你才……吸干阳气,自己回忆会儿不行啊。”
不是……这有什可回忆,你俩连手指尖都没碰上吧?
许钊说:“又不用非发生什大事才能回忆,零零碎碎也能反复想啊,比如说几句话,对视几眼……之类。”
那是道不算新,但也不很旧狭长疤痕,微微凸起着贯穿三条主要掌纹。
林瑾瑜记得这道疤,那是去年这个时候,张信礼为他跟高武伙人打架时被刀子割。
那条狭长、蚯蚓样浅色疤痕印刻在张信礼掌心里,这生都不会褪去。
沈兰夕眼里满是讶异,许钊则嚷嚷道:“操你运气也太好,这算是开挂吧。”
林瑾瑜当头给他锤子:“你才开挂,你还作弊呢,你做鳖。”
林瑾瑜不笑他,因为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似乎也总这回忆他跟张信礼之间点点滴滴……大到那天晚上那什,小到些简单日常交流。
“唉,”许钊叹声:“少年情怀总是诗啊。”
猪八戒戴眼睛,还冒充上大学生……林瑾瑜看着他薅过遥控器,开始漫无目地瞎按。
有些酒店或者民宿房里电视会自带些那什功能,比如开会员看电视剧,付费看电影什……好莱坞大电影或者日本动作电影都有。
许钊七按八按,居然真发现角落里这功能……四个老大粉红色艺术字体:X爱大片,还是三十块包天那种。
张信礼蜷起手掌,把手收回去,说:“……你还记得。”
“又没有失忆症,怎可能不记得,”林瑾瑜埋怨:“说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形象啊。”
其他人都听不懂他们俩在说什,张信礼回答:“挺好,很聪明形象。”
林瑾瑜高度怀疑他话可信度。
没有byt大戏看,许钊很失望,连带着游戏都没什兴致,又玩大概半个多小时,沈兰夕看下表,说她得回去洗澡洗头发,不然睡太晚明天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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