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在他耳边道:“嗯?”
林瑾瑜实在没有办法,这会儿他已经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稀里糊涂顺着体重惯性,往前扑,直直扑在床上。
张信礼被他带着,也往前倒,正对着压在他身上。在重力加持下,他们不再像刚刚那样,只是轻飘飘地贴蹭在起,此刻张信礼是严严实实、真真切切地在贴他身上,全身重量包括其它切都压着他。
林瑾瑜被他和床板夹在中间这挤,感觉自己跟五行山下那只姓孙猴子样,肺里空气差点没给泵出去。然而没等他呛出这口空气,就感觉到后腰上好像压着个什……那种触感很微妙,很像是……但隔着几层,他也不能确定。
与此同时,在他没做任何挣扎情况下,张信礼迅速而主动地放开他,起身坐到边。
,晚。”
林瑾瑜头皮发麻,又是掰他拦腰抱着自己手,又是往后肘击揍他:“现在合理采纳你刚刚提案。”
他挣扎得厉害,张信礼只得更用力地抱着他,说:“过这村没这店,提案撤销。”
林瑾瑜后背紧紧贴着张信礼胸膛,腰则贴着他胯部。他左右挣扎,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喊:“真不来,你不是要学习吗?赶紧学习去啊!”
“现在知道不打扰别人学习,早干什去?”张信礼知道他最怕什,这个姿势很方便他挠林瑾瑜痒痒。
林瑾瑜有点愣,他好不容易挣脱束缚,喘着气爬起来,看见张信礼有点不太自然地掩饰下,眼神扫过他,但是没和他对视,只偏过头去看别处,然后后知后觉地找到什理由似,下床,坐到书桌前。
林瑾瑜浑身痒痒肉特别多,而这其中腰又最怕痒,他是那种能被挠到在地下打滚人。
“你为什……老来这招!”林瑾瑜苦不堪言,边大扭特扭边控诉:“你这是……无耻!”
张信礼手下不放过他,道:“否则还能怎样,又不能打你顿,不是你说吗,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林瑾瑜这下算搬起石头堵自己嘴,他想拉开点距离张信礼都不给他这个机会,俩人就跟双面胶似,哪儿哪儿都贴着。
林瑾瑜被挠得眼泪都出来,他哎哟哎哟着,抓着腰上张信礼手,说:“错错,饶吧……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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