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早点来,”张信礼说:“爸也这个意思,说承这种天大情,不立刻当面道谢不好,就想着借这个机会去给你们家还有你爷爷问个好。”
这个算是天大情吗……林瑾瑜猛然想起茬来:“们这儿跟你们那儿高
这事儿原本已经快被林瑾瑜忘,本来也不是什美好回忆,没必要记着占用脑容量。这会儿张信礼问,那些记忆就像骤然浮出水面气泡,又开始在他脑海里兴风作浪。
因为得到即时处理,所以这事幸运地没给林瑾瑜心里留下太多阴影,时隔半年,他说起这件事时语气很平常。
“也……没什,”林瑾瑜说:“只是摸腿,没有别地方。他那时候应该只是抱着种试探心理,没有想真来强。”
张信礼手沿着他胫骨往上,很轻地拂过:“这样?”
“哪有你这客气,”林瑾瑜说:“他直接抓着腿肚子往上摸,都越过膝盖弯到大腿……不说,恶心死。”
开,快个屁,下面没穿。”
张信礼慢条斯理道:“哦……原来是表面功夫。”
“要不是在那儿打打闹闹早穿衣服出来,至于整这出吗,”林瑾瑜把腿伸出点点,踹下他腰:“那还得感谢您老人家掩护,让有这点时间完成表面功夫,不至于被捉*在浴室,‘两男子裸身共浴被家长当场撞见’,这标题……可比‘男子裸身在家不拉窗帘’劲爆多。”
张信礼在他收回去之前抓住他脚踝,他温热掌心贴着林瑾瑜小腿腿侧:“动不动踹人,你属驴吗。”
林瑾瑜纠正道:“那是马,驴是不会尥蹶子踢人蟹蟹。”
张信礼闻言,指尖微不可闻地颤动下,很快收回手。他道:“下次再有人这干,你记得拿出踢那份狠劲往死里踹。”
林瑾瑜道:“那时候哪儿敢啊,人家胳膊有腿粗,又打不过,又不是谁都跟你似愿意让着。”
张信礼坐在床边,道:“你还知道让着你啊。”
“说得好像傻子似……”林瑾瑜又踹他下:“毛巾递,头发都滴水。”
张信礼起身,去卫生间把他毛巾拿给他。林瑾瑜边乱搓着擦头发边道:“你怎不过年再来啊,春节都不跟家里过不太好吧?”
张信礼道:“你这头驴会。”
林瑾瑜闻言又给他脚,还是往两腿中间去那种。
“别耍流氓。”
林瑾瑜学着他说:“礼尚往来,还你。”
张信礼看他片刻,忽然说:“那个谁……你们教官,是怎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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