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自己从来没喝过白,会不会显得很逊啊。
张信礼道:“要不换成饮料?”
“不用啊,”林瑾瑜轻描淡写道:“……喝过啊,谁没喝过。”
“这样。”张信礼于是叫老板拿三个杯子上来。林瑾瑜愣,看向拉龙:“你才几岁,你也要喝啊?”
“他彝族人。”张信礼说。
张信礼无奈,由着他把自己往回拖。
几人白走大段路,又返身走好远,终于进餐馆里,围着桌子坐下。
倒水点菜气呵成,张信礼问他:“你喝酒?”
林瑾瑜在上海偶尔会跟哥们起喝点啤酒,这会儿挺久没喝有点馋,于是道:“喝,瓶啤吧,你喝?”
老板是个五大三粗彝族汉子,右耳打着耳洞,吊着个比较夸张圆形耳环,他听见林瑾瑜话,过来道:“热轧!啤酒没得咯,只有白滴!”
几人商量好午餐地点,又坐在单双杠上吹会儿风,便双双跳下来,招呼拉龙过来,然后又原样照着他们来时方法翻出去。
街面上没什绿化,偶尔有三轮车经过带起层层灰。
林瑾瑜跟着张信礼,踩着斑驳掉漆斑马线过马路,本来说好去吃火锅,走到半他又改变主意。
偶尔会有穿黑蓝色彝族服饰老人跟他们擦肩而过,看得林瑾瑜十分好奇,他陡然站住,对张信礼道:“等下,这附近有没有什……特色餐馆啊?”
“你指什?”
彝族拥有相当丰富酒文化,他们用酒迎接生命诞生、用酒招待尊贵客人、用酒庆祝欢乐节日,也用酒送别远行老人。
拉龙道:“都快十三四
林瑾瑜没喝过白酒,时不知道作何决定。就在他犹豫之间,张信礼已经答道:“那就白吧。”
老板立刻大声道:“好嗦!稍等!”
林瑾瑜想说等等……然而老板已经雷厉风行地走。他心里没底,有点怕在外面喝醉,有点心不在焉地敲着桌面。
张信礼注意到他走神,问道:“怎?你是不是没喝过白酒?”
林瑾瑜下回神,看见张信礼和拉龙都盯着他。
“就……彝族特色餐馆之类。”
张信礼道:“有,很多。”
“那们去吃那个吧!”林瑾瑜心血来潮,想到哪是哪:“好不容易来这边次,当然要吃点特别。”
“你不早说,”张信礼道:“走都走到这儿,那家比较好吃在完全相反方向。”
“哎呀生命在于运动嘛,”林瑾瑜半拉半抱着他胳膊,不由分说把他扯得转个百八十度:“多走两步当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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