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形成鲜明对比则是语文和历史,十次考试里,有八次他都是单科第。
数学那个糟心玩样,这人居然说别不擅长,反而相较而言更擅长数学?这什奇葩偏科……林瑾瑜正沉浸在自己匪夷所思里,就听见坐张信礼问他:“你开学进高中?哪个学校啊。”
“哦,原来是你第个男人,”林瑾瑜挑眉戏谑道:“Oh,atyourservice!”
“什意思,”张信礼问他:“听不懂。”
“就是……”林瑾瑜边舀水边道:“乐意为你效劳意思,service,服务、效劳。”
“哦……”张信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记住。”
“你英语成绩好吗?”林瑾瑜闲着也是闲着,索性有搭没搭地找话题跟他闲聊:“英语还行,主要比较爱看电影跟美剧,有时候自然而然就跟着学点。”
刀割。”
林瑾瑜越过他肩背去看张信礼手,果然看见道暗红色、粗硬增生性疤痕从他左手手腕部直蜿蜒到手背虎口。
“肚子上也有道,小时候妈让去田里给爸送鸡汤,刚下过雨,路上都是泥泞,结果踩滑,摔下去时候想都没想把汤碗抱在怀里,烫个疤。”
“哦……”林瑾瑜道:“你爸最后喝到没?”
“喝,”张信礼说:“汤滴都没撒,只是烫个疤。”
“不好,”张信礼抹把后脖子上水,以免它们流进耳朵里:“英语不及格。”
林瑾瑜吐吐舌头:“哦,那你比较擅长哪科啊。”
“没特别擅长……”张信礼想想,说:“数学吧,数学还可以。”
林瑾瑜最头疼就是数学,经常在及格线边缘徘徊,最擅长则是语文。
他是班里很少见语文成绩名列前茅男生,班主任每次开月考总结大会时候,定要挂在嘴边话就是:有些同学偏科太严重,这可不行啊,你弱科那点分,你随便学两下你往上蹿个几十分不成问题啊,比如这个林瑾瑜,你数学哪怕有语文三分之二分你都不是现在这个名次……
林瑾瑜听着他淡然描述,几乎可以透过这些毫无修辞手法可言白描式话语想象出数年之前那个幼小而倔强地在这片土地上奔跑身影。
他岔开这个话题,懒洋洋道:“荣幸不,这可是第次给人搓背。”
张信礼低着头,道:“……这也是除妈以外,第次有人给搓背。”
“你这大你妈还给你搓背啊。”林瑾瑜惊道。
“小时候,”张信礼无语:“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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