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分钟之后,还没等他走完这个令人感到无比愉悦美梦剧情……他就忽然感觉有人在叫他,光叫还不算,还连拍带打,连推带拉。
这幅不拍醒他不罢休架势生生把林瑾瑜从美梦里拉出来,他忽然间大梦初醒,猛下被拉回现实,睁眼就看见张信礼俯身,只手撑在床边,只手放在他胸口。
就是这只万恶手搅他清梦。
“啊啊啊啊啊啊!艹!”林瑾瑜乍醒来,被吓跳:“你干嘛啊!大早上吓鬼啊!”
张信礼见他醒,直起身来:“起床。”
“这算什,”说到这个林瑾瑜就得意:“小事,不就早起吗,有什大不,向意志坚定说到做到。”
“哦,但愿。”
“瞧你那脸不相信样儿,”林瑾瑜推他肩膀:“别以为全世界就你能,就你牛逼。”
“没有。”
“还没有,你那脸上就写着‘拽哥’俩字儿,后脑勺还有俩字儿,‘欠揍’。”
那个从来都威严赫赫爷爷,他已经很老,身子骨却向很好,满头雪白头发从来都往后梳得整整齐齐。
林瑾瑜从小就有点怕他,因为爷爷总是皱着眉头,也不像别长辈样爱逗小孩,家庭聚餐时候他总是坐在正对门主位,偶尔出声时,所有人都停下来听他说话。
“那你爷爷呢?”林瑾瑜问。
“过世,他身体不好。”张信礼说:“爷爷跟你爷爷关系很好,以前腿脚利索时候常来往,们没出生之前还……”
“还什?”
林瑾瑜莫名其妙,他烦躁地抓自己头发,坐起来,看眼手机上时间后,呼出口气,翻个白眼:“你有病吧,这才几点,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张信礼看着他,道
林瑾瑜说着又伸手去推他,张信礼躲。
他们踩着淡金色晨光在黄泥巴土路上前后追追赶赶打打闹闹,身后留下两排绵长脚印。
几天之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艹!”林瑾瑜哀嚎声打破清晨宁静。
分钟之前,他还正睡得昏天黑地,做着个不知道啥内容美梦,觉得整个人从内到外身心愉悦……
张信礼却不说。
林瑾瑜被他勾起好奇心,再追问,张信礼却怎也不肯说。
林瑾瑜就直烦他,张信礼不堪其扰,左躲右闪,把狗拎过来拦着他吓他,就是不说。
“切,神秘兮兮,”林瑾瑜多番骚扰还是套不出他话,撇撇嘴:“不说拉倒,你稀得说还懒得听呢。”
张信礼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今天这早起来真有点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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