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在很小时候,”他说:“也许十,或者十二岁……因为很可笑理由。”
“那你说个屁呢。”林瑾瑜说。
“你到底有没有试图去理解在说什?”张信礼道:“你现在像个赌气十五岁小孩。”
“你才赌气十五岁小孩,而且十六!”林瑾瑜语速快得像机枪扫射:“好知道你不是见钱眼开唯利是图财迷心窍贪得无厌,你能别老碍手碍脚管东管西吗,不愿意搭理就别管,真,反正伙食费爸也已经给,当甩手掌柜也没关系,不强迫你,真。”
“林瑾瑜!”张信礼这回是真火:“你不要不知好歹。”
“怎又不知好歹?这样你开心也开心,你省事也轻松,不好吗?!”
双方好像都有套自洽逻辑,两套逻辑碰撞在起就好像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不管你,不管你你能怎样?你会怎样?”
“怎怎怎样?没你就活不下去就半路夭折吗?那活十六年也没见过你啊!怎没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林瑾瑜怼人功力深厚,张信礼没他这写小作文本事,只能有说很直白地道:“你还问怎样?你自己想想你来这几天都遇到什再问怎样!还有对你够忍耐,练习册是你私自拿藏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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