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相处只有
日，宋陌却坚信这个弟子不是恶人。他瞒着他，定是那些过往太沉重，小五不想提起。
“小五……”
唐欢忽
仰起头，乞求地望着他，满脸泪水。
那他是怎
做惯？
宋陌陷入
沉思。下午跟小五谈话，因为写字太慢不方便，两人都是言简意赅。小五身世经历，他三言两语就概括。当时他没有多想，现在看来，小五身上肯定还发生过其他事。
“小五，你侍奉地不错，师父现在觉得轻松多。”
下面已经恢复平静，宋陌很随意地夸赞道，低头观察弟子。
唐欢正好擦完他小腿，站起身，高兴地看他。
知道，他脸红是因为在水里泡太久，并不是在她面前难为情。
真是厚脸皮男人啊！
唐欢恨恨咬牙，走过去先给他擦胳膊，再给他擦腰，然后在宋陌准备开口时，她半蹲下去，脸不红心不跳地握住半醒不醒小宋陌，手伸到他两腿之间，给他擦大腿内侧，手背则状似无意地蹭蹭小宋陌下面两个跟班。
大概跟班从来没有见过这只手，认为有危险，马上上报给小宋陌，然后小宋陌立即全身紧绷，虎虎生威以作警戒。
再镇定，此情此景，宋陌俊脸也涨通红。他想躲开掩饰自己，弟子却仿佛什都没有发生样，依然不紧不慢地为他擦拭。他诧异低头时，就见小五正满脸平静地包住那里，轻轻揉两下，在他双腿发软时，小五终于放开他，往下擦大腿去。
宋陌拍拍他肩膀，走到屏风前，边穿衣边侧头看他，“看你做那顺手，是不是以前照顾过别人？幼弟？”
唐欢面色白，眼里浮现慌乱，不敢再看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仿佛承受不住男人探究般，扔下巾子就要往外跑去。
宋陌长腿跨便拦在他身前，握住他肩膀，声音低沉，“小五，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师父？”若是照顾幼弟，即便幼弟跟父母样离世，现在提起来，他应该只有难过而不是慌乱，除非……
还有什情况能学会伺候人本事？
小五慌得脸都白，可见学会伺候人过程绝不是令人愉悦。
宋陌生平第次惊呆。
为什他被小五碰两下就硬？为什小五握着那里擦拭时他竟然觉得很畅快？而最让他奇怪以致于忘躲闪，是小五怎半点异样都没有？
难道那些小厮丫鬟服侍少爷主子时就是这样，连那里也帮忙？然后少爷们习以为常？
可小五，他第次服侍他，见他这样，小五不会觉得尴尬吗？
还是说，小五做这事做惯，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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