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采花贼,是顺道采林沛之,可不是伺候他来!再说,那帕子是她早准备好,上面染鸡血,刚刚根本没碰到她下面,不过是得逞后用来赶他走幌子而已,哪能真让他进来?
“那该你履行你之前说过。”林沛之声音沙哑,直起身,褪自己裤子。
唐欢翻个身,眼睛盯着他身下,手却伸到枕头下面,摸出方帕子往自己下面探去,口上有些担忧地道:“先别急,刚刚下面好像流什出来,许不是月事来吧?”
林沛之笑她:“你怎连这个都不懂?女人舒服时本来就会有水……”说到半,堪堪顿住,不可置信地盯着唐欢手中帕子。
本是雪白绸缎,此时却染片刺眼红。
“呀,真来,这,这……”
道:“那你只亲腰部以上,如果你做到,任你处置。”下面也想让他亲,但她担心把这个男人逼得太急,事情不好收场,破坏她后面计划。
“好,你说话算数。”林沛之眸色沉沉,哑声说这最后句话,俯身,捧住她胸口吸起来。
“嗯……”
朦胧纱帐里,女人抱着男人脑袋,美眸半眯,迅速沉浸在身体上欢愉中。
这才是采花贼真正该有生活。
唐欢慌乱地爬起来,将帕子甩到地上,拽起裤子迅速穿好,随后抓住被子蒙住脸,“真是丢死人,竟让你撞见那脏污!”
林沛之茫然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再看自己身下那兄弟,虽然蔫些,依然昂首挺胸。
“水仙,,不嫌弃你。”都这个时候,进门最重要,谁还在乎那点脏污?闭上眼睛熄灯,不就跟没来样?这样想着,林沛之咽咽口水,伸手欲扯唐欢身上被子。
嫌弃你祖宗!
唐欢在心里将林沛之骂个狗血喷头!他当然不嫌弃,他进进出出就行,完事擦干抹净潇洒走人,师父可是再三叮嘱过她,月事期间绝对不能行房,说那样对身体不好!
如果不是她倒霉遇到宋陌,她不知道都舒服多少回,哪用像现在这样憋屈,只能享受上半身?
幸好她是女人,胸口比男人容易舒服……
刻钟后,唐欢慵懒地躺在床上,气喘吁吁。
“怎样,满意吗?”林沛之跪坐在她腿上,颇为自豪地看着这个败给他女人,大手则慢慢移到她裤子上,准备享受自己应得。
“满意,你果然不起。”唐欢真心实意地道。般男人不会如此侍弄女人,也没有那个耐心。林沛之这样熟练自然,就说明他是真喜欢床帏之事,喜欢你情愿彼此都享受其中难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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