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心安理得地趴在棚子里,望着前面正在锯木头男人。他光着膀子站在树下,左腿直立,右腿曲起踩着搭在凳子上长木,晨光穿过树叶,在他麦色脊背胸膛上投下片斑驳,恍惚他冷峻侧脸。
是他,又不是他。
唐欢困惑。入梦前她并不解宋陌真正性子,梦里他,到底只是跟宋陌有相同容貌,还是脾性也相近?难道那个比师父武功还要高宋陌,真也有这老实可爱?
做梦吧,怎可能!
唐欢翻个身,不再想那些有没,暗暗琢磨新法子。
唐欢真快要被宋陌逼疯!
如果不是见识过他身下威风,她都想怀疑这男人到底行不行!
白日里他干活,看他满头大汗,她也实在提不起兴致。晚上他擦干净躺下来,她使出各种手段撩拨他,这男人开始还老老实实任她调戏,后来大概也是不耐烦,竟在棚顶绕根绳子,把她受伤右腿吊上去,然后再捆她双手。看着头顶呼吸粗重男人,唐欢心花怒放,当这家伙不但开窍,还想来点花样,哪想他把她绑得结结实实,随后就躺在旁,冷冷警告她,说她腿伤恢复之前再敢不老实,白天也这样绑着她。
次日晚上唐欢不甘心挑战次,然后真就被他绑天,她骂他挑衅他,他干脆往她嘴里塞条帕子,继续到外面埋头苦干。
这样来,唐欢不得不老实,顺便悟透个道理。作为个女采花贼,必须得学好武功啊,否则遇到好男人也没用,天生力气不如人,想强上都不行……
吃完早饭,宋陌继续干活,唐欢把棚子两头纱帐放下,躲在里面裁剪尺头。前两天宋陌去山下卖三只野味儿,回来冷着脸丢给她几块儿花花绿绿尺头,说给她做衣裳用。对,那个尼姑帽他早给她
乖乖养六七日,腿上伤口结疤,唐欢终于恢复行动自如。
宋陌在后院搭个木棚,类似农户在西瓜地里搭那种看瓜棚子,他意思是新房盖好之前,两人就先睡棚子里,平常用杂物都放进柴棚。他还在院子里架口锅,这几日都是他烧火做饭。看看这杂乱又整齐小院,唐欢不得不承认,宋陌还真是挺会过日子。
当初她把火烧房子,也是因为知道这只是个梦,两人睡觉后就要进入新梦境,所以她根本没考虑过房子没以后两人怎生活。但宋陌不知道,他过得那真实,仿佛已经计划好两人生世。
她真是个坏女人啊……
不过谁让宋陌抹她脖子呢,当初若他肯乖乖让她采晚,不就没有这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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