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气笑,说:“就能往内拐,往你这拐。”
江鹤苓愣愣地看着他,好像读懂他言外之意,闻弈没再说什,而是捏着他下巴吻上去。
这段时间江鹤苓已经习惯闻弈言不合就亲他,所以没有挣扎,也没有推拒,安静地接受着他亲吻。
闻弈含着江鹤苓两片薄唇,缓慢地揉捻,让它们湿润升温,不自觉张开小口,他便又强势地用舌头顶进去,勾着他舌尖,带着他游走搅弄,舔过他口腔里每寸软肉,让他呼吸凌乱,透明津液从嘴角滑落。
在江鹤苓近乎缺氧时候,闻弈又稍稍退开,看见江鹤苓意乱情迷地张着嘴,似有不舍地跟上来,闻弈嘴角上扬些许幅度,坏心思
现在这股戾气锋芒被他压下去,化成忧郁和落寞。
江鹤苓知道他是因为什,所以他没问而是开句玩笑:“因为早上打架没打赢,所以心情不好?”
“谁没打赢?”闻弈当即横眉,“你觉得输给他?”
江鹤苓抿抿唇,改口道:“没有,说错。”
闻弈:“……”
哑声音低低响起,声控灯适时亮起,照亮他嘴角近乎自嘲笑意。
“江粉粉,你这是信,还是不信呢。”
回到房间时候,江鹤苓吃药已经睡下,闻弈洗去身寒意,躺到那张他专属沙发上。
借着床头微弱壁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江鹤苓深陷被褥中睡颜,可能身体真不舒服,睡着他也是皱着眉。
闻弈看他会儿,想要伸手去抚平他眉心时,江鹤苓缓慢地睁开眼睛。
闻弈算不上输,但绝对也算不上赢,毕竟解恒空没有用全力,甚至从始至终都还拿着他在花园里摘得那几朵玫瑰,和闻弈交手时候还不忘护着娇花。
虽然闻弈是Enigma,但他到底年轻,经验不足,比不过解恒空这种经验老到,甚至经过药物改造Alpha。
闻弈不服地嘁声:“江粉粉,你怎胳膊肘还往外拐呢?”
江鹤苓笑:“你胳膊肘能往内拐?”
“……”
“吵醒你?”闻弈问。
江鹤苓嗓子里发出否认长音,摇头道:“渴,想喝水。”
闻弈给他倒杯温水,喝水,江鹤苓嗓子没那干,他体温回暖,苍白皮肤恢复些许血色,薄唇也因为热水变得湿润晶亮。
闻弈抬手用指腹抹掉他唇上湿渍,顺势坐到床边,把他抱到怀里。
早在闻弈和解恒空动手时候,江鹤苓就发现闻弈身上笼着股沉郁戾气。不然他也不会在察觉到解恒空并不是敌人之后,还和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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