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婷自然也想到这点,不过她并不是很在意那些政治斗争,还开句玩笑:“那看来,你选他倒是选对,没白瞎他那张脸。”
江鹤苓:“……”
当然期间闻弈对他“上下其手”事儿,江鹤苓字没提,却没想沈婷又问句:“然后呢?被人咬是什感觉?”
江鹤苓无语瞬,差点以为沈婷是在八卦,但看到沈婷眉宇间笼着层疑惑,他便知道这是作为医生必须解情况。
什感觉呢?
疼痛缓解,性欲高涨感觉。
当然江鹤苓不可能这说,他说是:“他压制紊乱反应。”
简单地说,想想又补句:“贴过抑制贴。”
“没吗?”沈婷又问。
江鹤苓看她眼,沈婷便又说:“你信息素能量过高,不像是刚用过抑制剂。”
江鹤苓眉心很轻地皱下,思忖片刻后说:“或许是因为身体里还有其他Alpha信息素。”
这话出,沈婷和沈林两人皆是愣怔。
沈婷眉心皱得更紧:“记得当时有测试过闻弈和你信息素匹配度,他达不到要求。”
说完她还询问似看眼沈林,生怕自己记错。
“没错,当时测试结果只有百分之十。”沈林也皱着眉,他眉眼和沈婷有几分相似,只是更为硬朗,皱眉时看起来有点凶。当然也是因为他现在心情不美妙——从他听到闻弈咬江鹤苓开始。
在信息素躁动平复之后,江鹤苓也对此产生过疑惑,思考结果只能是联盟给信息素样本不属于闻弈,而他们信息素匹配度也不可能只有百分之十。
闻弈要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神秘点,艾瑞上校也并没有完全坦诚。
“谁?”沈婷问。
“闻弈。”江鹤苓有些疲惫地呼出口气儿,“他咬口。”
这比方才那句话还让人惊诧,前头调整路线沈林动作僵,险些选错路线。
“他咬你?”沈婷也脸色变幻莫测,惊诧之余还透出丝八卦,“标记你?”
“没有。”江鹤苓简单地将他因为信息素紊乱被误会是发情期到,闻弈在弄丢抑制剂情况下,不得已咬他口事情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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