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如江鹤苓所言,陈胜背后人是贩/毒团伙,那现在再来找麻烦人,可不会就是连枪都不敢开菜鸡。
“给你那把枪呢?”闻弈手不自觉握紧江鹤苓胳膊,脸上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给豆包。”江鹤苓说。
“……”你把枪给个八岁小孩儿?
闻弈震惊回头,然后就发现江鹤苓脸上没有丝毫紧张,连带对他剑拔弩张都消失
“那你可以试试,是先嗝屁,还是你先断气。”
琴酒信息素变得强势,江鹤苓不动声色地握紧垂在身侧手,在闻弈气息和他距离不过拳时候,他开口说道,同时肩背绷紧,蓦地抬手——
然后就被闻弈抓个正着。
闻弈瞥眼他探向自己后腰手,视线再移过来时候,多几分笑意:“少爷,现在可不是在床上,枪没那好抢。”
次夺枪不成,江鹤苓也没再尝试,用力抽回自己手,当作方才什都没发生。
实如果你需要信息素安抚,可以满足你。”
江鹤苓抬起眼,冷冷地朝他看过来。
“毕竟是咬你,理应负定责任。”闻弈说得很是诚恳。
但江鹤苓毫不领情,听到他还敢提起他咬自己事儿,脸色愈发冷峻。
他盯着闻弈看两秒,忽然喊声“闻弈”,语调轻飘飘,却比夜风还凉:“你是不是真觉得,不会把你怎样?”
然而他太过用力,手肘险些撞到桌角,闻弈眼疾手快地用另只手挡下。
手心手背同时传来疼痛,让闻弈轻咝出声,也皱起眉。
江鹤苓动作顿,周身戾气有瞬间动摇。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阵低弱轰鸣声。
闻弈心头凛,扭头望向窗外,不远处漆黑夜色中,数道车灯闪过,汽车引擎声由低至高,正朝着他们靠近。
所以天到晚地油嘴滑舌,得寸进尺。
闻弈微俯下身,与他拉近距离同时,释放些许具有诱导性信息素,他满意地看着江鹤苓眉心蹙起,冰封似眼底本能地泛起涟漪。
“你要把怎样?”闻弈瞥眼他手,没看到枪,于是他继续问,“杀?”
江鹤苓没说话,依然冷冷地看着他,随着闻弈靠近,他眉心皱得更狠,眼神中抗拒与反感也近乎直白,刺得闻弈心头蹿起股无名火。
他把捏住江鹤苓下巴,既生气又无奈:“江鹤苓,你太小看,还不至于会被个Omega威胁到。不过,你这总想要命,就不怕玩忽职守,不小心没护住你,让你嗝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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