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喊两声,他仍旧没有反应,只是嘴唇紧抿,下颌抽动,溢出两声低弱地呻吟,似乎忍耐着什。
“草,江鹤苓你不会要发情吧?”闻弈拔高声音,迅速控制着腺体,不让它泄出丝毫信息素。
江鹤苓似乎是终于受不他聒噪,他移开胳膊,眼眶通红地盯过来,冷声喝道:“给闭嘴!再吵就给滚下去。”
闻弈:“……”
江鹤苓吼完也没管他,径自伸手又从旁边金属盒子里摸出管抑制剂,对准手臂扎下去。
,跟你说话呢,你——”
“别吵!”江鹤苓终于出声,隔着挡板,传来声音很闷,也很哑,恼怒也有,但不多,甚至听起来竟有点宠溺感觉,像是警告自家折腾不休宠物。
闻弈神情滞,气鼓鼓地坐回去,小声吐槽句“不知好歹”。
车辆飞驰,穿过荒漠草丛,进入茂密林间泥土路。从挡风板望去,可以看到远处绵延着朦胧山峰,以及山前错落现代建筑。
闻弈靠在车座背上,正试着用通讯器搜索信号时,忽然嗅到股潮湿玫瑰信息素,从后座传来,比之前都要浓郁。
随着药剂注入,血管里那种轻微躁动逐渐平复,隐隐作痛腺体也变得麻木,没会儿,空气里微甜潮湿玫瑰信息素,就被苦涩草木味盖过。
闻弈盯着他看会儿,见他呼吸逐渐平复,发情反应似乎退下去,才收回视线,再次将挡板升起,不过这次倒是留条缝隙。
虽然身体异样被Er抑制剂压制,但江鹤苓逐渐高升体温却是没能降下来,他似乎总能嗅到那股微苦带着点辛辣酒气琴酒味,高阶Alpha信息素带来刺激,让他皮肤战栗,血液涌动。
这反应不奇怪,因
除那股潮湿玫瑰味以外,他还闻到杂糅在其中草木味信息素,和淡淡琴酒味儿。前者是因为气息明显,后者则是因为闻弈对自身信息素敏感。
不过属于闻弈琴酒信息素已经非常淡,几乎完全被草木味掩盖。
这认知忽然让闻弈有些莫名不爽,吐槽道:“江鹤苓,你那抑制剂就是假冒伪劣产品吧。还是,你又是故意?”
江鹤苓仍然没有回应,闻弈眉心微蹙,觉出丝不对劲儿。他将挡板开条缝隙,眼尾抽风似忽瞥忽闪,从昏暗光线里勉强确认江鹤苓穿好衣服,这才直接看过去。
后排车座被放倒,江鹤苓穿着先前那件白T恤,仰躺在上面,条胳膊横在眼睛上,只露出尖削下巴和线条优美下颌线,和先前不同是,他皮肤由冷白变成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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