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残留着闻弈留下齿印。
闻弈不自觉地抿下唇,后知后觉地从残留潮湿玫瑰信息素中品出些许甜味。
他错开视线,不服道:“你还瞪?要不是给你渡口气,你现在还能在这瞪?”
提到渡气,江鹤
当然,闻弈是可以在击毙狮子之后,带着江鹤苓迅速离开。
不过是两人思维差异,导致行为差异,但他还是要吐槽,毕竟如果开枪解决,他就不会被占便宜,会贡献出自己初吻。
“幸好这狮子只是来喝水,万它要是饥不择食,下水……啧,那也能干掉它,就是费点——”
江鹤苓终于缓过劲儿来,受不聒噪,便从闻弈怀里挣脱开来,嘶哑着打断他:“闭嘴!”
“少爷,好歹刚才救你,你怎翻脸不认人?”闻弈气笑,看着江鹤苓踉跄着上岸,他两步就追上去。
子喝足水,甩着尾巴又钻进草丛之中。
危机解除,闻弈这才带着江鹤苓钻出水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闻弈身体强壮,几个呼吸间便缓过劲儿来,倒是江鹤苓又是喘又是咳,咳得眼角绯红,摇摇欲坠,好副脆弱模样。
“你怎样?”闻弈单手搂着江鹤苓腰,没让他再栽倒进水里。
江鹤苓大口喘息着,没有理他。闻弈便搂着他往岸边走,行动间水流在两人身周涌动,让衣物飘荡,肌肤相触。
江鹤苓无语至极,心说如果不是你突然发疯要跳水,他也不至于差点被淹死。
狮子没有捕猎意图,只要他们慢慢后退,就能远离狮子,脱离危险。
但他嗓子疼,懒得说话,只能侧眸向恶人先告状闻弈飞记眼刀。
本该是凌厉非常眼风,却因为他眼睫上水珠滑动,晶莹闪,变得勾人。
那颗水珠顺着他眼睫滑落,砸在他半张着,微微肿起下唇上。
那滑腻触感太过强烈,闻弈烦躁地将额前湿发捋到脑后,开始转移注意力:“你说你,不会游泳还敢下水洗澡?是不是嫌自己命长?你自己身体怎样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江鹤苓难受极,脑袋胀痛感和胸腔内撕裂感让他听不清闻弈说话,只能看着闻弈嘴巴张合。
怎这聒噪。
“这里是野外,不是你们江宅。”闻弈还在说,“也不收敛着点信息素,洗个澡都能引来野兽。”
其实见到那狮子喝完水离开,闻弈就明白过来,江鹤苓不让他开枪,多半是他已经察觉到这只狮子已经饱餐顿,对他们俩这突然出现人类,并没有捕猎意图。如果贸然开枪攻击,血腥味儿或许还会引来其他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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