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高处,要去天空上。”无冕之王补充着未尽宣誓,“然后,
“要做什?”星斗发现不知不觉主动权已经完全被对方掌控。
“去看看些不常见东西。或者说,去看看你快记不得东西。”
“那是你,也是。”他穿过旧日余晖,指着坐在投影屏幕前目不转睛孩子,温和地介绍,“们第次认识偶像时,还不明白那是什,只是觉得站在灯光下又笑又跳人,看上去非常开心非常满足。”
“他记住这件事。尽管很久都没有想起来,但那时,他知道如果站在那里该是什样表情。”
星斗不自觉低念:“那是开始。”
情去做。”
“该……怎称呼你呢?”星斗总觉得面前这人像是月色下才会出现幻影,等太阳升起阳光普照时,会与海上泡沫同消失。
“话,其实已经不能干涉你现在,将成为你沉睡在过去回忆。”他轻笑着,透着股解脱与放松,“这会是你最后次做关于那件事梦。在这之后,它会成为已经跨越阻碍,成为未来微不足道过往,变成能以轻松口吻说出来曾经。”
“称呼话,你可以称呼‘陨石’。”说这话人神色平静,只是不知为何轻笑着模样看上去格外忧伤。
陨石,坠落星星。
“嗯,是们开始。”
拉着他人肯定道,下步踏出脚步踩在学校瓷砖上。明亮日光轻盈地抛洒在洁白建筑上,周围熙熙攘攘人群中,有个被众人簇拥着少年眉目含笑,边指指虚拟终端上海报,边轻快地跟其他人说着些什。
“星斗要去做偶像试试吗?”无冕之王轻轻念出那句缠绕命运魔咒,像是在说句与自己无关话。
于是星斗看着那黑发少年神采飞扬模样,重复他满含自信回答:“好啊,也想知道能到达什地方。”
同样音色话语重叠,人低沉怀念,人胸有成竹。时间刻印痕迹清晰可见。
奇怪、略带遗憾又显得莫名其妙话语。
星斗却听懂他在说什——让他重获新生那个梦,这次过后就会被彻底遗忘,这是他与“过去”相遇最后机会。
“你也是星斗,你是。不是陨石。”
星斗抿唇,拒绝他提议,强硬地给他起新名字:“最近知道个没听过称呼,他们说是‘无冕之王’,现在它属于你。”
无冕之王哑然,还是没有反驳这个名字,点点头,自然地拉着星斗手,带着他脚跨出这片似乎永恒空间,来到片被昏黄笼罩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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