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玛斯顺着那暗含深意视线,望见专心观察舞台黑发少
秉持这种状态,他们互相并不多打探对方想法,顶多在恰当时候,作为朋友,给出些建议。
现在他们已经起经历两场比赛,算是同甘共苦过。而且这段时间夏元态度似乎没有开始那咄咄逼人,让安玛斯模糊感觉,如果这时问他这个问题,说不定能得到答案。
夏元转头瞅眼安玛斯,见他确好奇,稍作思考后,也没隐瞒:“你知道比起被鄙视、被唾骂,更让苦苦追寻目标人愤怒是什吗?”
他没等安玛斯猜测,爽快地给出答案:“是轻慢与懈怠。”
“那家伙对于自己有什样资本,又能得到什样关注再清楚不过。”夏元想起开学时相见,眼里划过锋芒,“确,他拥有都是上天赐予,并非什强行夺来事物,充分利用这些也无可厚非。”
在过于震撼,温纶回到休息室时,全场寂静瞬,随后有人带头鼓掌吹起口哨,欢呼似围拢在他身边,七嘴八舌地夸赞着。
“看不出来啊温纶,你居然这强!”
“你表演得太精彩!这次票数绝对不愁!”
“温纶你平时怎练习?能不能透露点诀窍?”……
被围住粉发少年笑眯眯,间或表达感谢、回答问题,很是从容模样。
他扶扶眼镜,表情冷下来:“但依靠这种取巧途径和站上同个舞台人,无法让不对他心生轻视。”
原来是这样吗?
安玛斯无声叹息,认为继续顺着这个话题下去不好,换个方向:“你看上去点都不紧张。看过温纶表演,好像也没有产生哪怕丝动摇。”
紫发紫眸少年不由得勾起唇角,又不想表现太过明显,强行压下去些弧度,才尽量平静地开口:“他确表现得不错,队员之间配合也很好,但……”
“们有另种强力武器。”
杨语对温纶感官直偏向于厚脸皮、无耻没下限、古怪这类印象,就算他亲眼目睹场值得称赞表演,他也不愿意去和平时根本没说几句话温纶套近乎,更别提吹捧他。
当即绕过聚拢人群,带着自己队员,快步往舞台方向去。
夏元和安玛斯也不是会主动讨好别人类型,只在人群外围静静看着这幕,各有思索。
“说起来,你到底为什总是这样对杨语?”安玛斯瞥到杨语离开背影,忽然对这个问题好奇起来。
之前他虽然常常和夏元起行动,但两人多是在学业上交流,不太深入涉及彼此背景或内心,颇有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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