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怕到不敢继续爱眼前这个人。廖今雪从许戚眼里明白这点,本该是他想要结果,可是此刻为什没有带来丁点喜悦?
廖今雪倦怠地闭闭眼,眼前这幕比任何电影桥段都要荒唐,他伸出手臂,哑声说:“许戚,回来。”
“除非你离开,不然会直站在这里,站整晚。”
“你疯吗?”
许戚反问:“这不是你希望吗?”
发哑句接句,“你不可能还清,不允许。你以为这是什可以换来换去游戏吗?受到那些恶意,难道刀就能勾销?”
许戚胸膛在激烈压制中上下起伏,呼吸变得艰难,“那你现在在做什?把丢掉,然后勾勾手指又想让回来吗?”
廖今雪跨步朝他走来,许戚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不管还在发颤双腿就往河边后退,鞋子跟与河面只剩尺之隔。
“你再靠近步,真会跳下去。”
廖今雪停下,脸色阴沉得吓人,“你别再闹。”
廖今雪哑口无言。
他败,再这刻他确确地败给许戚。
见廖今雪竟在沉默之后再次抬脚,许戚心惊之余就要往身后退,后脚跟再次踩空前秒,他被扯进个怀抱,鼻尖萦绕上熟悉香气,和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独属于廖今雪身上气息。
许戚在廖今雪怀里怔然地僵会,等他反应过来,开始拼命地挣脱,竭力拍打廖今雪后背,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廖今雪双臂紧紧地将他桎梏住,许戚所剩无几力气也在挣扎中耗尽。他双腿发软,几乎全身都压在廖今雪身上,泪水就
“从开始就说过,这不是玩闹,”许戚明明在笑,可风吹,有温热液体不受控地模糊视线,“廖今雪,你知道吗?直都记得高中时候,你在岸边叫上来那个晚上,甚至后来做梦都是这个画面,忘也忘不掉。你说得对,是个懦夫,连喜欢和恨也不敢分清,那你呢?难道最后你遭受切全都是个人错吗?为什偏偏是?”
不给廖今雪回答机会,许戚继续说道:“因为你知道最好欺负,最好骗,你也是个懦夫,所以只敢挑这个不会反抗人来报复,是不是?”
这番话不知是戳中廖今雪最隐秘心思,还是许戚此刻摇摇欲坠模样太惊心。廖今雪沉在黑夜中身影犹如具雕塑,只能隐隐窥见他脖侧与手背凸起青筋,言不发。
酒精刺激肾上腺素分泌,许戚头脑几乎从来没有那清醒,连痛楚也是。
“廖今雪,承受不起再被你骗次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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