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戚猛地打住,扭过头,望着廖今雪
主持人肩负着活跃气氛和肉麻宾客责任,等仪式结束,有婚礼会和现场进行些互动游戏,有便直接切蛋糕,倒香槟,进入敬酒流程。
可以看得出来,这场婚礼下足功夫——赵光阴先是唱首情歌,虽然跑半调子。随后伴郎团开始跳舞,跳完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个舞种。几人挨个向自己好兄弟送上祝福,说不少令人感动又啼笑皆非话。
这种新式场面把些上年纪宾客看得愣愣,年轻人却很喜欢,给面子地鼓掌起哄。
菜上来,许戚中午只在高铁上吃点面包,现在已经饥肠辘辘。台上进入下个互动游戏,许戚吃菜时分神听到几句,很像小时候玩击鼓传花,音乐停止后谁手里拿到捧花,就要站起来给新人送上祝福,再自罚杯。
这种全靠概率事件,许戚已经默认不会和自己有关,继续低头吃饭。
婚宴进行时,灯光为烘托气氛暗下来。许戚和其他人样,目送挽着父亲手臂走向舞台新娘。
钢琴声婉转,洁白鱼尾婚纱拖地,他始终没有办法彻底沉浸在梦幻婚礼,忽略身边廖今雪存在。
太近,近到连最细微动静都能丝不落地捕进耳里。
席间座位互相紧挨,左手边客人不小心撞到许戚,忙向他道歉。许戚说声‘没关系’,默默往右边移去点,鞋尖碰到处硬邦邦东西,他以为是桌脚,于是没有再挪动。
音乐切换,台上完成交接新人开始致辞,‘桌脚’突然自己动下。
桌上坐都是赵光阴朋友,彼此间互相认识,没会功夫就聊起天。旁人火热和廖今雪这头像是两个世界,许戚纠结到底要路沉默到尾,还是说些什打破尴尬,就在想时候,他不小心被鱼刺噎到,狼狈地咳嗽起来。
连灌两口水,鱼刺总算吞下去,许戚刚把杯子放回桌上,廖今雪说:“没事吗?”
“没事,就是被刺卡住。”
台上放起音乐,捧花经众人手从桌传递至另桌。廖今雪视线追随那束捧花,淡声说道:“记得你婚礼上没有这种游戏。”
“是啊,当时太累”
许戚后颈绒毛倒竖起来,飞快把脚缩回,他不敢扭头去看廖今雪表情,低声丢下句:“对不起。”
“没事。”
廖今雪声音很淡,可能离得太近缘故,听起来比平常更有磁性。
许戚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目光投向舞台。
婚礼流程并不新鲜,新郎新娘致辞完毕,台上便进入最浪漫求婚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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