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院门,谢云澜便皱着眉道:“玉珍怎病得这重?大夫怎说?”
“大夫说是堕胎时伤元气,济州这边气候又冷,她不
行人说话间也行至太守府前,来不及放下行李,谢云澜下马便往府里走,在穆青云领路下他径直来到谢玉珍卧房。
谢玉珍卧在床上,裹着厚厚棉被,旁丫鬟正在换炭盆中炭火,来保证室温不降。可即便如此,谢玉珍还是面色苍白,手指冰冷,她瞧见谢云澜过来,神色为之喜,她想要坐起身说话:“大哥!你……咳咳。”
她说不上两句话就开始咳,丫鬟立即过来帮着拍背顺气。
谢云澜连忙道:“玉珍,你躺着说话便是。”
“大、大哥,你来……”谢玉珍躺回床上,虚弱地笑下,她脸上有些歉意,“本来说好过年要给大哥包饺子吃,现在要食言。”
孔,穿着身文士长衫,三十来岁,跟韦承之差不多,脊背却有些佝偻,倒吊眼角无端让人联想到草原上那些徘徊在尸体旁秃鹫。
“这位是?”谢云澜以前没在穆青云身边见过此人。
“哦,这位是殷妄先生。”穆青云介绍道,“济州人士,他对济州本地风土人情十分解,这半年来帮良多。”
“见过侯爷,见过沈凡大师。”殷妄拱着手对谢云澜和沈凡各笑笑。
谢云澜点点头便算是回应,光看面相此人有些阴翳丑陋,但是能力应当不错,不然也不会短短半年就成为穆青云左右手,还辅佐其将济州治理得井井有条。
“没事,大哥给你包。”谢云澜走上前察看,心疼道,“怎病成这样?”
“不、咳……不严重,大哥不必担心。”谢玉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说,“好好听大夫话,喝几天药,多休息休息应该就没事。”
“好,那你先休息。”谢云澜见谢玉珍为同自己说话强撑起精神样子,不欲再打扰。
“嗯……”谢玉珍叮嘱道,“青云,你好好招待大哥。”
“放心,玉珍,你休息吧。”穆青云到床边握握谢玉珍手,随即同谢云澜道出去。
他没再关注此人,转头问穆青云:“对,玉珍呢?”
谢玉珍知道他来,定会是迫不及待地到城门迎接,如今却没有见着,谢云澜不由有些担心,谢玉珍身体是不是还没养好?
穆青云神色应证他猜想,穆青云刚刚脸上还带笑,此刻提到谢玉珍,却有些愁闷,他叹着气道:“大哥,玉珍病。”
“什病?”谢云澜立刻问。
“是风寒,病有个把月,直不见好。”穆青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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