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早朝结束,回到家时,外出打探消息人也回来。
“侯爷,时间太短,那些失踪女子是否去过长生观还不知道,但她们确实都怀有身孕。”属下道。
“有多少人?”谢云澜问。
属下道:“有报案记录是三十三人,没报案就不清楚。”
“三十三人?还都是孕妇?”谢云澜惊讶道,“为何廷尉人没有察觉异常?
“侯爷相信他说话?”他反问道。
“亲眼所见。”谢云澜皱着眉,“那黑色影子确实不像寻常野兽。”
“会不会是什障眼法?或是机关?”韦承之又问。
“或许是,黑夜下确实没有看太清楚,但刚刚那火怎解释?”谢云澜道,“你也看到,这不是机关或障眼法能做到。”
“也许他确实有些本事,但他说话也未必全部是真。”韦承之道,“侯爷可注意到,他在隐瞒些事。”
但王泰还是觉得不对:“侯爷你怎会骑着马带着弓?还宵禁后才回来?你下午去干嘛?去城外打兔子?”
王泰猜测有理有据,因为他在谢云澜马背上看到打兔子用绳套。
“侯爷你怎好端端想起来去打兔子,难道是去参加那个什猎兔会……”王泰没能继续分析下去,因为谢云澜瞪他眼。
“跟你没关系事少问!”谢云澜冷声道。
“哦……”王泰闭嘴。
在谢云澜问沈凡是什人时,沈凡只说是奉天命之人,底细来历却是点没透。谢云澜自然注意到这点,但他当时没有追问到底。
“便是武林之中也有些门派要求弟子外出行走时不能透漏师门来历,唯恐给师门招来麻烦,他若真是出自什隐世仙门,不说也能理解。”谢云澜道。
韦承之看谢云澜会儿,说:“侯爷,你已经倾向于相信他。”
谢云澜没否认,他行事素来果断,可事关他妹妹和外甥,他此刻心底仍是有丝犹豫。
与韦承之谈完后,谢云澜又在书房坐夜,待得天微亮时,他出府上朝,同时,他派几个人去查京中近半年失踪女子信息。
沈凡不知道什猎兔会,也对打兔子并不关心,他自顾自回去休息。
“你也去歇着吧。”谢云澜对王泰道。
王泰这伤不重,但也确实要休息,而且他对沈凡简直已经信服五体投地,谢云澜并不想听王泰无脑吹捧,他需要跟更理智人谈谈。
“先生怎看今夜之事?”谢云澜跟韦承之去书房单独问道。
沈凡先前讲述时韦承之直沉默不语,此刻沉吟着点评道:“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