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殷明显怔
怔。
而后他漆眸晕染笑意，手掌顺着她
腰窝往下，揽住她往上颠颠。
“不够。”
宁殷捏着她下颌，“多爱
点。”
虞灵犀眨眨眼，毫不迟疑地吻吻他鼻尖，然后往下，将柔软芳泽印在他薄唇上。
虞灵犀眼眶酸，睁着潋滟美目道，“你想证明什
呢？
对你心意，你感受不到吗？”
宁殷垂首，默默拥紧她。
早就感受到，很暖。
毕竟没有谁会像她那样，傻乎乎握着匕首“保护”他。
感受到宁殷拥抱力度，虞灵犀抿抿唇，双手捧起他俊美脸颊，注视着他墨色眼眸。
谁而流。
“第次杀人，不记得是什感受。只知道鲜血溅在眼睛里，天空和皓月，都被染成漂亮鲜红色……”
“别说！”
虞灵犀环住宁殷，颤声道，“别说，宁殷。”
宁殷抚抚虞灵犀头发，而后拉着她手，顺着敞开衣襟按在自己左胸上。
宁殷眸垂下来，盖住那片叠涌幽深。
他张开嘴，放任心上人温柔胡作非为。
而后她俯下身，柔软气息拂过他喉结，拂过锁骨，最终在他心口伤痕上轻轻吻。
宁殷闲散身躯微微紧，眯眸道：“岁岁，你在做什？”
“在爱你。”
水雾氤氲，少女额间花钿明媚如火，面容比满池灯影还要明媚勾人。
她手抵着他胸膛，轻而认真将唇贴过每处旧伤，亲吻他年少苦痛与绝望。
“这里受过伤。”
他漆眸幽邃，引着虞灵犀手去触摸胸口那道细窄伤痕，“那个女人说，没有人会爱。”
“爱”这种东西太过虚无，所以对于宁殷而言，只要虞灵犀永远待在他身边就够。
这便是，他爱人方式。
“你是傻子吗？你是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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