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峙，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崔提督这次真是将老本都搬出来
。”
虞焕臣按着腰间
刀刃，
袭银铠白袍随风猎猎，“从你三番五次针对虞家时
便起疑，你和漠北有勾结？”
闻言，崔暗慢吞吞道：“来不是虞将军，真是可惜。不过无碍，父债子偿也是样。”
“什
意思？”
“殿下玉佩落下，臣女为殿下送来。”
虞灵犀竭力稳住呼吸，跪坐在宁殷面前，双手递上那枚玉佩。
她朝着杂耍艺人和某些大臣方向使个眼神，焦急之情全在不言之中。
察觉到气氛不对，宁殷眸子便缓缓眯起来。
他神色如常，甚至带着优雅笑意，低声道：“你不该来，岁岁。”
虞焕臣皱起眉，按在刀柄上手指不着痕迹地点点。
藏在暗处虞辛夷立刻会意，隐入人群之中。
“虞将军见过本督许多次，可每次，他都没想起是谁。”
崔暗笑得阴沉，“他好像忘那些被他杀死异族人，忘那串被草绳镣铐串连着、赤脚跌跌撞撞送入京城漠北俘虏中，那个瑟瑟发抖小少年。”
继而他手抓住虞灵犀腕子拽入怀中，手抬起空着杯盏遮挡！
几乎同时，把细长匕首刺穿杯盏底部，森寒光映亮宁殷幽暗眸。
震地巨响，灯楼上齿轮开始转动。
火花四溅，宛若金银碎屑点缀夜空，片火树银花，百姓欢呼声如浪潮拍来，盖住殿楼上动静。
事出紧急，虞焕臣能调动人不多，很快被崔暗人拦在城楼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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