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次,有甚好怕。
她意识混沌,完全分不
“知道。”少年单膝跪在榻上靠近,眼睛染墨似,没有狎昵捉弄,也没有情欲渴求,声音像是在禀告今日吃什菜样轻淡。
“不曾和女子试过,小姐多担待。”
他微凉唇凑上来,堵住虞灵犀灼热气息。
虞灵犀脑中有瞬空白,憋气半晌,才被下颌疼痛唤回神智。
宁殷捏着她下颌,如同前世般微挑眸子望着她,轻声问:“小姐是打算憋死自己,以全名节?”
偏偏这个时候,她身边还有个正年轻气盛少年。
宁殷折腾人花样有多少,她这辈子都难以忘记,不由强撑着理智,往榻里边挪挪,以免自己神志不清真做出什错事来。
怀中娇软毫不留情地离去,宁殷嘴角笑没。
他动不动,静静看着虞灵犀埋在臂弯里,醉酒般潮红脸庞。
片刻,他站起身来,在虞灵犀茫然目光中,解腰带和外袍。
丈多高地方开处小小铁窗,勉强送些新鲜空气进来。
但还是热,很热。
这次异样明显和宴会后眩晕不同,虞灵犀感觉身体里有把火在燃烧,面前宁殷有重影,她觉得自己像根没有骨头藤蔓,不受控制地想寻求依靠。
“卫七……”
虞灵犀目光迷离,眼尾染着娇艳红,呼吸急促道,“好像……好像不对劲……”
虞灵犀这才长长吐出口气,恢复呼吸,绷紧身子重新软下来。
名节?
当个人经历过家族覆灭苦痛,尝尽寄人篱下辛酸,与个狠厉恣睢疯子共同生活两年……
便该知道,名声不过是旁人施加枷锁,没有什比活下去更重要。
俊美、熟悉脸庞就在眼前,似是清晰,又似是模糊。虞灵犀望着他幽深眼,听到来自心灵深处,破罐破摔声音。
赭色内侍服飘落在榻沿,虞灵犀不由紧,短促问:“你作甚?”
“小姐难受,而这里只有能帮忙。”
宁殷声音低低沉沉,落在虞灵犀耳里却像响起个惊雷。
“卫七,你……”
虞灵犀惊得眼睛溜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
手臂稳稳揽住她下沉腰肢,宁殷抬手挥散余烟,晦暗中双眼睛蕴着清冷光。
“因为小姐中药。”
他端坐看着怀中炙热酥软少女,嘴角扬起浅浅嘲弄,“催情香。”
虞灵犀咬唇,想杀赵须心都有。
情绪波动使得那股燥热愈发浓烈,波接着波涌上,冲击着她脆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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