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姜闲说，他语气很轻，视线又飘回
陶知乐身上，眼底浮现出
丝犹豫和探究。
“有毛病。”程凌骂句，“gay不gay
不管你，但这小孩看起来挺乖，你可别玩人家。”
姜闲嗤声，“你以为是你？”
“你大爷，可没干过这种缺德事儿，别造谣。”程凌不服道。
姜闲懒得理他，程凌花心是挺花心，但在女朋友在任期间也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两人也就是开开玩笑。
“干什
呢？你……”身后程凌刚开口，就收到姜闲记眼刀，还有句压低声音“闭嘴。”
程凌眉梢挑，看着姜闲朝着角落多团卷毛沙发走去。
姜闲没叫醒陶知乐，他看眼时间，然后让店员将空调温度调高些，就又和程凌去楼上继续谈正事儿，两人坐位置正好能够将陶知乐看得清楚。
“你着急回来就是来找这小孩啊？”
姜闲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楼下陶知乐出神。
应。
正好手机响声，是姜闲问他在哪儿。
陶知乐发个定位过去，又问：
【你忙好吗？】
【X：嗯，马上去接你。】
“你相信科学吗？”静会儿，姜闲忽然问。
程凌愣，盯着姜闲认真表情看两三秒，然后哈哈通乐，“你个搞科技，问相不相信科学？”
程凌“嘿”声，端起店员送来奶咖喝口，“说你这两天怎回事，怎副心事重重魂游天际样子，不会这小孩不喜欢你？”
程凌脸上瞬间写上七个字——你也有这天，脸幸灾乐祸。
听到这句话，姜闲总算是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扫他眼。
不用他开口，程凌已经解读出他是在说“他会不喜欢？”
“……”程凌在心里翻个白眼，又问：“所以你俩在起？”
【大概半小时，你去对面四季奶茶店等。】
陶知乐回个好，然后按照姜闲指示去这家名叫四季奶茶店。
这家店似乎是新开，装修很是精致，鲜明黑白灰北欧极简风格，桌椅沙发却采用小清新色调，角落点缀绿植和这些明亮色彩添几分温馨。
时间还早，店里没什人，陶知乐点杯桃桃奶昔，然后挑个僻静位置坐着，也不知道是因为沙发太舒服，还是店里音乐太催眠，陶知乐迷迷糊糊睡过去。
姜闲刚从程凌车上下来，抬眸就透过玻璃看到歪在沙发上陶知乐，他嘴角弯弯，推门时朝着店里准备喊“欢迎光临”员工比个噤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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