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李子明
声音响
起来，“你看看几点，还早？”
陶知乐看
眼手机，11：02.
确
不反感，反而很喜欢。
因为太专注分析自己想法，所以陶知乐没注意到面前姜闲表情有瞬间愣住，那双漆黑眼底闪过丝惊诧，少有地出现丝不知所措。
脚后跟落在地上时，陶知乐心里有判断，原本紧张肃穆脸上也徐徐露出轻松笑容。他敛去情绪，再抬头时却发现这虚影没有消失。
“你怎
还在这？”陶知乐说，顿秒，他又自言自语似嘀咕，“难道因为太激动，不好控制？”
这想着，陶知乐便又加强些控制力，眼前人影开始变得透明，不过须臾便从这里消失无影踪。
还是欢喜。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候，眼前灰雾忽然波动，道人影徐徐勾勒出来。
是姜闲。
陶知乐点儿也不意外，毕竟他多次精神力不稳定，思绪紊乱都是因为眼前人，反正是假，是某段记忆残影。
所以他目不斜视地从姜闲身边走过去，也没注意到这个虚影逐渐变得清晰，且在他俩擦身而过时还微微调挑眉梢。
只是姜闲消失前眼神还留在陶知乐脑海里，怎好像有点不高兴。
陶知乐没放在心上，让自己意识下沉回到现实世界。
姜闲清醒过来时候，天刚微微亮，他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好几秒钟，然后慢慢抬起手，将食指轻轻放在嘴唇上，好像还能感受到在梦里时那种悄然心动感觉。
周五上午没课，陶知乐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走出房门就看到李子明和章超穿着睡衣瘫在沙发上玩手机，脸色个比个臭，而何耀迢不在，肯定是早就去图书馆。
洗漱完回来，这俩还是顶着张如丧考妣脸，“你俩干啥呢，怎大早就不高兴。”
走出两步，陶知乐心里闪过个想法，他忽然顿住脚步，思忖两秒就又走回到姜闲面前站定。
梦境空间和现实世界不同，这里没有昼夜之分，光芒暗淡中只有亘古不变朦胧灰雾，但这不妨碍他将姜闲看得很清楚。
看他深邃轮廓，看他眉眼含情，就连微微上扬眉梢嘴角都透着温柔笑意，确是非常蛊惑人心样貌。
“反正是假，
就试试看。”陶知乐嘀咕句，快速地深呼吸，然后踮起脚尖，微抬着头朝着他抿着薄唇而去。
按道理说，在梦境之中他应该是没有知觉，但当嘴唇真相触碰时，陶知乐却忽然感觉到像是有什柔软东西按在他心上，触及分，但遗留触感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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