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个表情，李子明不免又想到那晚陶知乐悲恸大哭，他还是第
次见陶知乐哭成那样。
“个电影角色至于嘛，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也就是因为李子明现在是个没人要
小可怜，陶知乐才不和他计较，充耳不闻地又喝
大口酒，辣得他嗓子都烧得慌。
两人在这坐会儿，李子明觉得不得劲就又拉着陶知乐去隔壁酒吧蹦迪。陶知
江边不少人散步，陶知乐看到家酒吧门口有两位穿着汉服高个男生招揽生意，目光落到那红白身影上时，脑海里又回想昨晚那场梦。
李子明见他已经开始眯眼睛，不由地笑声，“
怎
觉得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啊。”
“没有吧。”陶知乐说，顿顿他忽然撑着桌子，看着李子明问：“你昨晚做梦吗？”
“没有，干什？”李子明有些不明所以。
“没什，做个奇怪梦。”陶知乐又喝口酒，然后睁着双杏眼，神色认真，“如果说梦境里也有个世界，你信吗？”
梦。
这会儿天已经黑，虽然夜里气温依旧凉，但酒吧街确是燥热异常，还好李子明选是靠近江边清吧，人不多还算清净。
酒吧里开着空调有些热，陶知乐将身上米白色棉服脱下来放在旁。
李子明比他早到，已经是喝好几杯清酒下肚，脸色都有些发红，他身形颓废地倚在椅子上，十足地借酒消愁模样。
陶知乐喝口酒，然后试探着问：“你爸妈事儿……”
“什啊。”李子明皱眉不解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喝多？还是又看什科幻电影？平行世界？”
“……”
陶知乐没打算再和他聊这个，反正他自己也不是很相信什“梦境世界”。
李子明忽然又笑声，“你不会想说漫威平行世界里钢铁侠还活着吧。”
提到钢铁侠，陶知乐就脸不高兴。
“嗯。”李子明放下空酒杯，垂着眼沉默好几秒才点点头，语气怅然无奈，“今天签离婚协议。”
陶知乐时也不知道该说什，只好拿着酒杯碰碰他杯子，还又说句，“少喝点，明天还要上课。”
他印象里李子明父母感情向不错，没听说有什不合适，所以个月前忽然听到李子明说他爸妈可能要离婚，他是不相信，甚至还安慰李子明可能只是吵架气头上话，但到现在，他已经说不出什安慰话。
尘埃落定，只能接受。
两人边喝边说着话，陶知乐酒量不行，喝两杯低度数清酒就已经有些迷糊，更别说他现在还有点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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