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瑜正在忙,听到声音只匆匆回下头,又转回去,说:“濡濡你来正好,快来帮尝尝这糖是不是糊?”
吕濡习惯性脱开严斯九手,快步走过去。
席景瑜递给她块有点焦黄桂花糖,吕濡咬下口尝尝,摇头说:“还好,不糊。”
席景瑜松口气,笑说:“和你叔叔打赌,不用张姨帮忙也能做桂花糖,他非不信,哼,这下看他还有什话说。”
被丢在后面严斯九走上前说:“给尝尝。”
吕濡红着脸点点头,忙把严斯九拉走。
严斯九炫波,心情极度愉悦。
“就说吧,不用紧张,他们只会高兴,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
严斯九昨晚才知道吕濡不愿意公开原因,除误会自己,竟然还误会席景瑜。
他简直想撬开吕濡小脑瓜看看,她怎就能离谱到这程度……
“你先到帐篷外面去好不好……”
吕濡埋着脸发出弱弱请求。
严斯九爱死她这白天黑夜截然不同反差,心情舒畅,揉几下绒绒小脑袋,起身出去-
严斯九和吕濡回到西府公馆已是临近傍晚,严巍在院子里修剪松枝,抬头看见两人手牵手走进院子,眉梢微微挑下。
“回来?”
轻不重地咬。
学他手段。
男人脑中紧绷弦铮然崩断。
“小哑巴你是找死!”
失控严斯九,比之前可怕太多,无休无止。
席景瑜正要拿块给他,
她就不想想,如果席景瑜真反对,严巍怎可能同意??
气死他算。
虽然严斯九恨不得指天发誓保证席景瑜绝对不会反对,但吕濡还是有些惴惴,手心直紧张冒汗。
推门进屋,厨房里传出桂花香气。
严斯九捏捏吕濡潮湿手心,示意她别怕,领着她走向厨房。
严巍声音平淡,和往日没什区别。
吕濡紧张稍微缓解几分。
严斯九似是怕严巍没看见两人交握手,特意拉着吕濡走过去,没话找话:“剪您宝贝树枝呢?用不用们帮忙啊?”
瞧他得得瑟瑟样子,严巍实在没眼看。
瞥眼两只快要递到眼前手,严巍运运气,转脸对吕濡笑道:“回屋吧,你阿姨正在做桂花糖,去尝尝。”
吕濡现在才知道,之前他是有多克制,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吕濡揪着睡袋闭上眼,不敢再细想昨晚那些混乱场面。
要命是她可能鬼迷心窍,那怕,竟然直都没喊停。
最后还是严斯九主动停下,让她能睡个短暂安稳觉。
呜呜呜好丢脸,每次都是她丢盔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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