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哑巴,不声不响,安安静静小哑巴,不知何时早已将他牢牢掌控。
她主宰他心神。
他甘愿对她俯首称臣。
严斯九单膝跪地,低头亲吻吕濡手背,以种完全臣服姿态——
“
明月在她头顶,为她见证,索要永恒。
严斯九手上重重握,声音发狠地吻上去——
“永远喜欢你!”
他们在星空下忘情接吻,月亮羞红脸,悄悄躲进云间。
吕濡捧住严斯九脸,看着这双勾人心魂桃花眼中填满她影子,心中也像被填满,有东西汩汩往外溢出。
跳到最后,吕濡拽着严斯九领口,在他身上跳支《troublemaker》。
音乐结束下秒,她就被严斯九从小腿上拎起来,按着后颈凶狠吻住。
男人被寸寸推上顶峰爱与欲再也无法克制,汹涌澎湃,烈烈席卷这片月色。
“小哑巴……看你是想要命……”
含混又痴迷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温柔中带着三分狠意。
痴痴看着这个亲手将她拽出泥潭,又捧上云端男人,泪流满面。
别人总说他脾气大,不懂体贴,任性妄为,可吕濡从开始,就从那只小小耳机里窥见他沉默不语温柔。
她何其幸运,能被严斯九温柔以待。
这晚,吕濡和严斯九在寂静无人山间开场只属于他们两人演唱会。
夜空星光杳杳,湖面波光粼粼,吕濡拿起话筒,站上严斯九为她搭建,只属于他们两人小小舞台。
“严斯九。”
她第次叫他名字,声音柔软,目光虔诚——
“喜欢你,只喜欢你,永远喜欢你。”
“你愿意做男朋友吗?”
这刻,严斯九感觉自己被彻底征服。
吕濡挂在严斯九腰上,双手撑着他肩,从浓重急切唇间撤离,鼻尖相距半寸,气息涌动:“喜欢吗?”
严斯九追到唇边,喘息越发地重:“喜欢你。”
吕濡再撤离:“只喜欢吗?”
严斯九仰头看狡黠晶亮眼,哑然失笑:“只喜欢你。”
吕濡继续向后撤,居高临下:“永远喜欢吗?”
吕濡唱《愿意》,唱《亲密爱人》,唱《新不情》……唱许多首每次听见都会想起严斯九歌。
她要把曾经不敢宣之于口爱意全数唱给严斯九听。
只唱歌还不够,演唱会上怎能没有舞蹈。
换上劲爆舞曲,吕濡站在聚光灯下,尽情舒展身体,可爱性感,火辣大胆,举手投足彻底释放她万种风情。
她喜欢看严斯九为她迷乱,为她失控,为她情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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