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出租车司机都看出来,问她这开心,是不
就算之后严斯九热情退去,那他们也只不过是分手而已。
谈恋爱嘛,有成功,总也有失败,都很正常,没什可怕,对吧?
想到这里,吕濡忽然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严斯九。
她好几天没有看见他。
还没有告诉他,她可以说话呢!
吕濡心知,她与严斯九这份婚约,本就不该存在。
她已经借着这份便利,来到严斯九身边,借由他怜悯同情,暗中窥视觊觎,并将他据为己有。
已经很自私。
严斯九愿意来她怀里,她已经知足,她不能再让严斯九想走时走不掉。
严巍沉吟许久,没有直接同意,说要再考虑几天-
轻笑:“已经很自私。”
她与严斯九婚约并不算很正式。
过去,严家祖上与吕濡外家曾是战友,有爬雪山过草地交情,曾口头约定过以后要是都能活下来,就结个儿女亲家。后来两人还真都活下来,吕家留在京城生根,严家则回老家江城发展。
开始还经常联络,逢年过节互送年礼。
严魏小时候,严老爷子曾带着他去过京城探望吕家。
第句话要对他说什呢?
叫他声哥哥,会不会把他吓跳。
吕濡想着想着把自己都逗笑。
等不及到明天,从明豫那里打听到严斯九在“明色”,吕濡找理由从家里跑出来。
夜色中,风从耳边呼呼灌入,心脏被充盈,鼓胀,全身血液都在奔涌,身体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她迫不及待。
挖掉心头沉积已久旧疴,虽然痛,但吕濡感觉轻松许多。
她想等严巍同意取消婚约后就告诉严斯九,他们之间没有束缚,可以没有包袱地自由恋爱。
她还想亲口对严斯九说句“喜欢你”,还要问他可不可以做自己男朋友。
如果他答应,他们就正式确定恋爱关系。
哪怕席景瑜对她失望,她也有足够勇气去面对。
提起当初祖上口头之约,由于当时两家没有适龄孩子,于是提出留个信物,就算以后不做儿女亲家,后辈们也不能忘祖辈这曾过命交情。
后来时代发展迅速,到严巍与吕濡妈妈江盼这辈时,两家联络渐渐少许多。
尤其是后来江盼嫁给吕文柏,严巍娶席景瑜后,这份婚约几乎形容虚设,无人提及。
江盼去世前联系严巍,也只是请他照顾女儿,并没有提婚约之事。是严巍主动重提婚约,保证会妥善照顾好吕濡。
这些往事,江盼五十都告诉过吕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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