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十几
今天是第三次。他还是那抗拒。
她不能再装作没听见,是应该做点什。
回到西府公馆,屋内已经恢复宁静。
席景瑜和严巍在花厅喝茶看书,没有看到严斯九身影。
吕濡站在入户门厅,像第次踏入这里那般,深深吸口气。
伴随着隐隐香气,男人磁性好听嗓音在车内响起——
“这是香樟树,四季常青,春末开花时香气浓郁,是江城市树。”
吕濡已经记不清当时她反应,只是无论何时,抬头看到香樟树时候,她都会想起严斯九这句话。
那天,她就开始期待来年春天。
不过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香樟树花期很短,只有周,还没来得及与人分享,猝不及防就结束。
诉张姨,她先出去找同学玩,晚点再回来,让张姨先别说她回来事。
张姨不疑有他,连声应下。
吕濡在马路边慢慢走着,西府公馆这边道路宽阔,安静。两侧种植着高大香樟树,晚风吹,树叶簌簌作响,香气隐隐浮动。
吕濡想起三年前跟随严斯九第次来这里情景。
六月底,盛夏天。
席景瑜抬头看见她,对她招手笑:“濡濡,快来试试新泡花茶。”
吕濡洗干净手走过去,喝杯玫瑰花茶。
席景瑜说这玫瑰花是从严斯九玫瑰园里偷摘,和外面买玫瑰花味道不样,问她喝出不同没有。
吕濡放下杯子,轻轻呼吸几下,抬头看向席景瑜和严巍,弯唇笑道:“瑜姨,严叔。”
声音软糯,带着点生涩。
这晚吕濡在马路边来来回回走许多趟,认真把每棵树都看遍-
其实今天不是吕濡第次听见严斯九因为他俩婚约和严巍吵架。
第次是吕濡住进严家不久时。
严斯九对严巍说,这个婚约没经过他同意,他不可能认,至于吕濡,未婚妻免谈,最多当她是妹妹。
第二次是严巍与席景瑜讨论别人家孩子结婚没多久就离婚事,那天吕濡就在楼上,听见严斯九嗤笑,说你们只管杀不管埋,把人硬是按头把人凑起时候就没想过有今天吗。
刘叔在前面开车,她与严斯九坐在后排。
她扭头看窗外香樟树。
她小时曾跟随母亲来过江城,四月时节,满城香樟树开着细小米黄花朵,香气独特好闻,在她幼时记忆里保存很久。
所以在母亲临终前问她要不要换个城市生活时,她记忆深处香樟花香气不期然漫出来,给她答案。
那天她看着窗外出神,严斯九忽然出声,叫刘叔开慢点,把四个车窗全都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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