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后面就发不可收拾。
最后吕濡不知道自己喝多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醉,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躺在卧室床上,头痛欲裂,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衣服,拎起来闻闻,气味感人。
吕濡按着剧痛太阳穴,努力回忆昨晚事。
可惜没有半点印象。
“那天和男同学不是喝得挺开心?”他哂笑。
那天?
吕濡立刻意识到前几天从烧烤摊飞驰而过欧陆,就是他。
他是来接她吗?看见她与同学聚餐才走?
当时为什不叫她呢?
吕濡大脑发飘,无法正常思考。
她大脑把这切都归于她喝酒,喝酒,发生什意外都不算意外……
吕濡低着头,从地毯上捡起那个不知什时候掉落杯子,去厨房清洗。
个杯子,她洗十分钟。
要不是严斯九叫她,她能洗到天亮。
腿上。
温软触感盈满怀,将他接下来想说话尽数堵回去。
刚才剑拔弩张气氛顿时消散,取而代之是若有似无暧昧。
吕濡开始完全懵,任由严斯九扣着自己腰身,坐在他怀里。
身体紧紧贴合,混着烟酒气味男人气息盈满她整个呼吸,不算好闻也不算难闻,就很独特味道,让她本就不算多清醒大脑更加迷乱。
她努力半天,终是放弃,拿着睡衣想去洗澡。
刚走出卧室,就与从书房出来严斯九迎面撞上。
对比她蓬头垢面,酒气熏天,严斯九浑身清
他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吗?
所以唐棠说他这几天心情不好真是因为她吗?
……
时间吕濡脑子像是有万匹野马奔过,乱得沓糊涂。
她盯着手里荡漾酒红色液体出神,忽然就端起来喝口。
客厅里灯不知何时关掉,只餐厅开着灯,光线不胜明亮,幽黄暖调。
严斯九低头给高脚杯里倒红酒,抬头瞥见她,下巴点对面椅子:“坐。”
严斯九把红酒杯推过来,勾唇笑:“不就是想喝酒吗?来,今天陪你喝个够。”
吕濡手心泛些潮意,讷讷向他解释,只是和唐棠喝点点啤酒。
无奈严斯九根本不听,也不关心唐棠是谁。
两人安静相拥差不多半分钟。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时间,足够让两人清楚感受对方身体,或娇小,或宽厚,或柔软,或坚硬……意外契合。
在吕濡回神后挣扎而起时,严斯九甚至顿两秒才放开腰间手。
灯光下,两人脸上异色全都无所遁形。
尴尬中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暗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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