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吕濡听见他又说
句话，语气中透着生疏和丝不自然。
他说——
“吕濡，
也有说错话
时候。”
说。
严斯九似是被气笑，胸腔震动，溢出声轻笑，又问遍：“再给你个机会，能不能说你？”
明目张胆威胁。
吕濡都怀疑如果她再敢点头，他就要揍她。
她梗着脖子，好半天微不可察点下头。
“这还差不多。”
严斯九哼笑声，松开她下巴，把棉签等东西收拾好，然后顿几秒，抬头看她，说，“如果说不对，你可以生气，可以发脾气，也可以和吵架。”
“但别自己跑开。”
吕濡怔住，愣愣看着他。
男人幽深黑眸中似有碎星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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