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苒离眨眨眼,说等会儿就知道。
两人锁上门换衣服。
她俩泳衣除颜色不同,样式是样
吕濡忙用力摇摇头,安慰自己,假,是幻觉,她定是醉!
呜……她以后定不要喝酒。
等吕濡开门出来时,谢苒离差点喜极而泣:“濡濡姐你终于醒啦!”
吕濡没想到她在外面等,十分不好意思。
谢苒离火急火燎拉着她往外走:“快快,咱们要来不及!”
她感觉这株玉兰树与她房间窗外那株有点像。
吕濡不知道这是哪里,也想不起她怎会睡在这里。
额头与太阳穴胀痛提醒她,记忆里最后片段是她在吧台与人喝酒。之后呢?她怎点印象也没有。
吕濡揉着额头,突然瞪大眼睛。
她……喝、喝酒!
想要突破这道防线,可能还需要些契机,比如像今天醉酒,又或者她内心已经足够安全和稳定,可以抵御住重重变数。
这个推论,周子安不能告诉严斯九。
他与严斯九所有沟通内容都需要征得吕濡同意。
至于吕濡为什不想让严斯九知道,她不说周子安也能猜出来——大概严斯九就是影响吕濡稳定性那个最大变数。
严斯九从他沉默中猜到答案,也猜到吕濡态度。
穿过花园进会所侧门,谢苒离刷手环进间休息室,递给吕濡个纸袋。
吕濡疑惑着打开,发现里面有件浴衣,套泳衣还有个面具。
她这才想起今天她们来这里目,十分愧疚,都是因为她喝醉导致谢苒离到现在还没泡温泉。
只是泡温泉还要带面具吗?
吕濡稍稍有些疑惑。
还是和不认识男人起喝!
要死……
吕濡懊悔用力敲自己脑袋,些零散画面断断续续跳出来,比如:她喝酒喝正开心时,好像看到严斯九脸……
严斯九各种脸。
冷淡,生气,凶巴巴,还有眼睛弯弯笑起来很好看……
挂完电话,严斯九去卧房看眼吕濡。
小姑娘侧身蜷缩,拥着被子沉沉睡着。据说这是婴儿在子宫里姿势,是缺乏安全感体现。
严斯九在门口站半分钟,走过去给她整理好被子,又将空调温度调低两度才关门离去-
吕濡醒来时天色已晚,拉着窗帘房间里暗沉而空寂,种不知身在何处那种茫然与孤寂感从心底升起。
她拥着被子在床头坐好会儿才翻身下床,拉开窗帘,窗外株白玉兰正值花期,洁白大朵花瓣挂在树梢,天边即将消失抹橘红给它添几分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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