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九捻着发痒
手心，克制自己。
“发什
呆？”
吕濡偷偷瞄他脸色，内心在坦白和将错就错之间挣扎着。
严斯九
抬眼，攫住她探究视线。
男人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尾线条漂亮却蕴含危
严斯九撑在她背后，很方便看她手机屏幕，没等她打完那个问号，他就冷哼着开始训人。
“你还问
？个人在家害怕怎不早说？要不是徐川看见
告诉，你打算怎办？哭到天亮？”
吕濡仰着脸眨巴几下眼睛，有些懵。
徐川是严斯九助理，刚给吕濡送衣服过来。他看见她哭？没有啊，那时候她没哭啊……
哦对，那时候她正好眼睛里掉跟睫毛，折腾好半天也没弄出来，不会被徐助理误会她在哭吧？
磨砂玻璃泛着丝丝凉意，和掌心热度对比鲜明-
楼下客厅，严斯九靠着中岛台喝水，长腿随意屈着，姿态懒散却赏心悦目。
吕濡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时不时偷眼看。
很快被他抓住。
“看干什？”
表示她不敢。
严斯九这才满意，松开手，侧身冲着卫生间方向抬下巴：“去洗脸。”
吕濡重获自由，揉着手腕听话往卫生间去。
进去后她犹豫下要不要关门。
只是洗个脸，好像没必要关门。
那……那……那严斯九突然从唐笙南生日宴中返回家，是以为她在家害怕偷哭吗？
见她脸呆滞样，严斯九仗着身高优势，屈指敲上她脑袋。
唔……疼！
吕濡捂住痛处，瞪大眼睛。
清澈杏眼水汪汪，漾着股子委屈，搭配着这张无辜脸蛋，更让人想欺负。
话出口，熟悉严斯九彻底回来——
漫不经心中带着三分痞气。
吕濡捏捏手指，想问他怎这早就回来。今天不是唐笙南生日吗，她在朋友圈看到他们合影。
见她脸迟疑，严斯九直接走过来，走到沙发背后，撑着椅背俯身，副等着她用手机打字模样。
阴影从头顶笼罩下来，与之起是男人居高临下压迫感。吕濡舔下发干唇角，顶着他视线打字：【你怎回来？】
严斯九见她扶着门框脸踌躇，误会她是害怕，就走过来：“别怕，就在这儿。”
吕濡和他视线对上，那种心悸感觉又回来。
她忙别开眼，把门关上。
看着男人被灯光投映在玻璃门上影子，她时不知道是心安多些，还是心慌多些。
心脏像是被什东西鼓动着，起伏飘荡，吕濡咬下唇，终于还是没忍住悄悄伸手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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