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江临斟酌回答：“应该是领导。”
姜鹿两眼
翻
“为什
？”姜鹿把心里
疑惑说出来。
程江临刚想反问句，
为什不能知道时候，姜鹿已经自问自答
：“知道，你刚才在偷偷看电脑。”
程江临：“……”
小孩有时候说话挺有趣。
喝茶喝多，姜鹿感觉不对劲，得去上厕所。
其实这活说难不难，说易不易，但是有人在隔壁，姜鹿就有点不自在，特别是他气场还蛮大。
有种在老师眼皮子底下考试亚子。
真好怪。
“是打扰你？”
姜鹿坦然说：“没有。”
然后……
他抬头看见程江临在盯着他。
姜鹿思忖片刻后，赶紧坐好，再看程江临眼。
好怪啊，再看眼。
终于是程江临没忍住：“你在干什？”
姜鹿抬起头，像是副快哭出来样子看着他：“领导不做人。”
程江临：“……”
虽然程江临很确信，姜鹿口中不是他，但作为姜鹿上司上司，总是有种很难以言语复杂情绪。
因为姜鹿临时有事做，所以原定午餐就取消，程江临叫人把饭菜送上来酒店里解决。
去酒店自然是程江临住05号房。
在姜鹿上厕所下秒，放在桌子手机就响起。
程江临走过去看眼来电显示——最不好惹领导。
他拿起手机走到洗手间门口。
“电话。”
姜鹿刚脱下裤子而已，隔着门问句：“谁啊。”
程江临嗯声，脸上情绪没有变淡痕迹：“那你为什总是看。”
糟，被发现。
姜鹿敲几个字后，理不直气不壮：“这年头看你还收费啊。”
采购这方面姜鹿不太熟悉，跟程江临有搭没搭聊天时候，程江临还看几下，帮他整理数据。
整理完之后，姜鹿感觉不对劲，为什他会知道这些数据。
姜鹿收回视线，假装登录电脑微信，结果发现程江临微信还没退下来。
然后他看见上面备注——鹿。
姜鹿赶紧关掉，说：“你微信没退，帮你退？”
程江临给他泡茶，拿过来，顺便嗯声。
姜鹿开始登上自己微信，干活。
因为只有他房间有电脑，有打印机，还有专业指导人员从旁协助，指是程叔叔。
当姜鹿坐在程江临办公位置后，瞬间就仿佛君临天下。
这就是老总世界吗？
有点奇妙。
他碰碰扶手，又看看桌面两边摆放几沓文件，电脑屏幕是经典蓝色，上面有两个新建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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