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过你是个聪明
人，”秦昭眯起凤眼，笑得像是
只狐狸，“既然这样，可以猜到为什
会为你而来吗？”
他没有说‘来到这里’，而是‘为你而来’。
简迟猜没有错，他自己才是那个变数，扇动
翅膀那只蝴蝶。
“并不是原来简迟，”简迟笃定地说，“不是这个世界简迟，直都是。”
“你存在扰乱世界源头，事实上，这是个重大失误。”
“是，也不是。”
秦昭收敛笑意，半垂下凤眼，不轻不重地答道：“世界源头是本书，但你生活在个完整世界里。”
简迟听不明白，忍不住撑住桌子，近距离望进秦昭深不可测眼底，将压在心底太久问题问出来：“这个世界是真实吗？是真实吗？”
“看你怎定义‘真实’，如果你指是灵魂肉体，万物生灵，这个世界上切都是真实，他们拥有个体思维，不被任何力量操控。如果你将真实定义为命运，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真实。”
秦昭停下转动笔，怡然自得地迎上简迟探究，即使坐在椅子上扬起头，也仿佛自上而下地捏住简迟后颈，慢条斯理地笑道。
秦昭没有反驳，在刚才被指过那两个圆里分别画上个哭脸，个笑脸，点点笔下笑脸，“这是你。”
简迟不解地皱下眉。
随即来到哭脸，“这是原本‘简迟’。”
秦昭缓缓说道：“当你们降临到各自世界上，两个世界出现从未有过失误，于是你们灵魂装进错误容器里，你从笑
“那书和世界联系是什？”简迟问。
“这个很好解释。”
秦昭从桌上抽过张纸，拔开笔帽，在空白处绘制下个接着个分散开圆，笔尖轻轻点住中间个，“这是你生存世界，它源头来自本书，从平面慢慢扩建成个完整世界，书中也许会描写十个人故事，但这个世界可以拥有十亿人，书是这个世界部分，它从来都不是主导，而是条引线。”
简迟出神地盯着那个圆，笔尖戛然划，来到另个圆，随之响起秦昭磁性嗓音：“这是第二个世界，他源头可以是本书，部电影，甚至是句话，它存在无法被精准地定义，但它确是个完整世界，拥有完整体系社会，源头与世界并不存在操控主次关系，他们是体共生，这样说，可以明白吗？”
眼前圆在长时间注视下出现几道重影，简迟抬起酸涩眼，心跳下下在耳边响起，“好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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