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庆祝此事,徐王妃张罗场家宴。
“说起来真要记老三夫妻俩功,若不是他们举荐袁神医,王爷这会儿可能还忍着呢。”
宴席之上,李侧妃忽然改平时对殷蕙夫妻态度,笑着夸赞起来。
燕王看向儿子儿媳,尤其是看殷蕙时候,自然也看到坐在殷蕙身边衡哥儿,遂问道:“五郎是不是快周岁?哪天来着?”
殷蕙起身答道:“正是这个月初九。”
魏曕想想,道:“三月底如何?”
殷蕙:“有点晚,不过月底更暖和,也可以。”
魏曕看看她,放下手里兵书,边躺下边道:“不早,通完便落灯吧。”
殷蕙磨磨蹭蹭就是怕他晚上还来,而且是那种没完没,听他没让留灯,殷蕙就松口气。
他这人有个癖好,那时候喜欢看着她,但凡有心思,都会留灯。
动活动筋骨。
刚沿着走廊转圈,魏曕也牵着衡哥儿出来,殷蕙就坐到美人靠上,看父子俩踢蹴鞠,魏曕踢,球飞远,衡哥儿摇摇晃晃地追上去,再给爹爹抱回来。
午后阳光温暖,于魏曕而言,这样下午便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因为衡哥儿,夫妻俩直到夜里,才又得以单独相处。
殷蕙今晚似乎格外喜欢通发,穿着件水红底夹袄坐在梳妆台前,下下不紧不慢地通着。
燕王转向魏曕道:“为这病,这个多月咱们府里都绷紧弦,五郎周岁宴你们给办得热闹些。”
魏曕:“是。”
初七这日,殷蕙又出王府,去锦绣楼。
周叔早就盼着这日,坐下后便疑惑地问出来:“夫人如何得知河间府有个袁神医?您早早安排去请袁神医,难道当时王爷已经有牙疼症状?”
这切过于
当切陷入黑暗,殷蕙从床脚爬到里侧,正摸索着要钻进自己被子,魏曕从后面抱上来。
殷蕙心抖:“您不睡吗?”
魏曕亲在她后颈:“还不累。”
殷蕙顿时明白,他还记着下午她暗讽他那笔账。
三月初五,燕王牙病彻底痊愈,又能好吃好喝。
魏曕白天睡得多,此刻很有精神,拿着本她抄写兵书靠在床头,时而朝她那边看眼。
最终,还是殷蕙先打破屋里安静,歪着头问他:“早上您说要赏,想到要什。”
魏曕头也不抬地道:“什?”
殷蕙笑道:“桃花开得最好时,您带与衡哥儿去东山赏花。”
她不缺银子不馋首饰,最近也没有什要紧事需要魏曕帮忙,思来想去,殷蕙决定出去玩场,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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