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连在勤政殿住六日,这六日里,前三日燕王高肿左脸不见有任何好转迹象,进食也非常不便,只能喝些汤水,导致燕王又瘦圈。好在从第四日开始,燕王脸上肿渐渐缩小,到第七日早上,也就是二月底这日,燕王脸只是微微肿,也能吃些软软糕点。
“行,老三回去吧,给你放三天假赶紧把精神养好,这没什事。”觉醒来,燕王照照镜子
魏旸沉默以对。
是啊,老三是占殷家便宜,殷家是燕地巨富,富到连三弟妹手下个管事都有闲钱跑去河间府请位名医过来,这才给老三立功机会。
殷家……
早知殷家能提供这大助力,当初父王想与殷家联姻时,他就该主动提议纳殷家女做妾,他是王府世子,殷家女给他做妾,并不比给老三做妻差。
更何况,三弟妹又是那般美貌。
口。
吃完,再喝些清水,燕王重新睡着,之前被牙疼折磨得二十多日都没睡过整觉,燕王太困。
颐志堂。
世子爷魏旸还醒着,翻来覆去,弄得徐清婉也睡不着。
“父王病根都除,又有袁神医守着,您不用太担心。”徐清婉试着安抚丈夫。
千思万想,最后化成声叹息,魏旸松开妻子手,转过去睡。
徐清婉被他那声叹息弄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丈夫是在羡慕三爷得到妻族助益吗?
可他目光未免也太短浅,点钱财带来好处便利算什,燕王爵位才是最重要,皇上现在器重几位藩王,将来太子继位,未必会这想,到时候丈夫凭什坐稳王爷之位,还不是要靠他们徐家在京城帮忙打点关系?
这气,徐清婉也睡不着。
魏旸握住她手,低叹道:“是在想,父王本就器重老三,这次老三又立大功,从今以后,他在父王心里分量肯定排在第,与其他兄弟都越不过去。”
这些话在心里憋太久,魏旸再不找个人说说,恐怕脑袋也炸。
徐清婉靠到丈夫怀里,语气平和而从容:“父王公私分明,或许会因为此事多偏爱三爷些,但对三爷器重绝不会超过您去,别不说,您看父王拔牙之前,不就把王府大事托付给您?三爷武艺好,您擅长文治,又是嫡长子身份,贤名在外,乃王储之位不二人选,谁也撼动不。”
魏旸叹道:“就怕父王不这想。”
徐清婉:“不会,三爷这次能够立功,靠全是殷家与运气,换成咱们底下人举荐袁道清,您照样会带到父王面前,父王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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