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那身被魏曕揉得皱巴巴红色中衣,殷蕙走到梳妆台前,用新收到牡丹簪子别个懒散却妩媚发髻,殷蕙也去浴室。
魏曕正在擦
魏曕拍拍她肩膀,趁殷蕙挪开时候,下床。
殷蕙裹紧被子,平躺着看他披上中衣,绕过屏风,会儿又绕过来,面无表情地递给她个锦盒:“随便挑样,看看是否喜欢。”
殷蕙抱着被子坐起来,上辈子嫁魏曕十年,他也没有送过她生辰礼,只偶尔带回些赏赐。
心里惊讶着,手已经拿起盒子,打开看,里面是支牡丹花金簪,那层层叠叠牡丹花瓣乃是用红晶石镶嵌而成,外围嵌几片碧绿色晶石叶子,精巧别致,栩栩如生。
殷蕙看又看,瞥见魏曕还站在床边,忙道:“喜欢,叫您破费。”
“身上可干净?”
“嗯。”
魏曕便动起手来。
也许上次那场半途而废叫两人都吊足胃口,魏曕似火,殷蕙也大胆很多,仿佛怕他又莫名离开。
势均力敌,酣畅淋漓。
,今晚她穿得十分艳丽,身大红色绣金线牡丹镶边绸缎中衣,脸微微朝他这边偏着,长长睫毛却低垂,认真地看着那手在牛角梳齿间流畅穿梭发丝。
这样角度,她丰盈唇好像更艳,红衣衬托出脖颈肌肤也更白,耳垂上红玛瑙坠子忘摘。
突然,她放下梳子。
魏曕敛眸。
殷蕙步伐舒缓地来到床边,从他身边爬上去,双雪白天足闪而过。
魏曕不置可否,转身去浴室。
殷蕙望着他背影,再看看簪子,试图分析出魏曕突然送礼动机。
因为要来睡她,不好意思空手而来?
应该不是,魏曕素来是想睡就睡,才不会顾及她心情。
肯定是温夫人提醒起作用吧,她与温夫人关系更亲近,温夫人叫魏曕送礼,魏曕不好不听。
魏曕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出这几个字眼。
殷蕙藤蔓般靠在他肩膀,随着他起平复呼吸。
“早上去给娘请安,她跟说,明日是你生辰。”
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手臂,魏曕声音沙哑地道。
殷蕙睫毛动,喜道:“娘居然还记得生辰,真好。”
金盏、银盏终于端着铜盆告退。
魏曕偏头,看见她朝他这边躺着,漂亮眼睛巴巴地瞅着他,目光相撞,她脸红,飞快地转过去。
那眼神那姿态,明明是欲迎还拒。
所以,他连着几晚没过来,她也是想他吧?那身艳丽红妆也是为他。
留着灯,魏曕直接掀开她这边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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