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婧抬眼瞪他，十分无奈，半晌啧
声，又说：“不过明雨
确不错，长得帅性格又好，人品也很不错，难怪你喜欢他。”
傅时安眼底有笑容，想说嵇明雨优点不止这
些，傅婧又接句：“就是太迟钝。”
傅时安莞尔，想说他迟钝些好，心底却又有个声音在小声地说着希望他不要那迟钝。
大抵他和那些暗恋不宣人没什区别，从前是怕这人知道，现在却有些是怕他不知道，不过他也只敢这想想，毕竟知道之后结果傅时安不敢去考虑。
“
看他也不像点也不在乎你样子，记得你口味也明里暗里替你说话。”傅婧倚着沙发靠，随手摆弄自己前两天刚做指甲，想到嵇明雨傍晚那番言论，于是撺掇着傅时安开口：“你要不试试看？”
傅时安扯个笑容没接话。
傅婧看他会儿，忽然问：“你就打算这下去？”
傅时安抬眸看她，像是不明白她意思。
“你毕业时候以为你会跟去魔都，没想到你选鹿州。那两年以为你想通，没想到兜兜转转你又走回来。”傅婧倚在沙发靠上，说完无可奈何地笑声，“就非得在这棵树上吊死？”
傅时安垂着眼，视线凝着桌上嵇明雨打包食物上，双手十指交叉无意识转着圈，像是在考虑又像是在回忆。
大厅音响放着舒缓音乐，人来人往，接踵交错，有人甜蜜也有人失意，行人偶尔低语并不吵闹，刚推开门进来嵇明雨恰好在个足够听清他们对话距离，他僵在原地愣两秒觉得自己可能是想歪。但背对着他坐着傅时安句话，让他找理由瞬间站不住脚。
“他跟不是路人，也不会喜欢。”
在嵇明雨去魔都之后与他分道扬镳，他其实想说他想过，也试过，可是随着距离拉远，时间变迁，节假日只言片语问候，群聊里偶尔窥探到生活角，他不但没有走出来，反而深陷过去，最后不得不妥协，明明是想要远离，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傅婧轻叹声，知道他固执，试探着问：“你就没想过告诉他？”
闻言，傅时安终于是有表情，他抿着嘴角，默两秒，“现在这样挺好。”
“好个屁。”傅婧恨铁不成钢，挑着眉声音也提高些：“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傅时安失笑：“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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